“你……你起來。”雲歌紅著臉小聲說道。
“行了,你們彆打情罵俏了。”關聖凝笑道,“我覺得我們先彆去管這卦,既然這事發生在這鎮子上,我想我們最好還是了解下鎮子上都有什麼人,畢竟水姐你們也是剛搬來。”
“說的對,知道了鎮子上有什麼人我們才能把卦往裡套,我覺得不可能真是瞎子什麼的,應該是代指什麼。並明確我們要救的那個人是誰。”白鴻潯道。
“我同意,至於那故事我覺得可以先不看。先從瞎子什麼的入手,如果真是代指的話就要明白指的都是誰,再從裡麵的關係推出點什麼來。”我說道。
“那是怎麼說的來著?對了,如果有人是瞎子,那他身邊就沒人是聾子,如果他是啞巴和跛子關係很好。你們能看出點什麼?”關聖凝問道。
“先從瞎子入手,他那句話是絕對的,就是說因為他是瞎子所以他身邊沒人是聾子,這樣那個瞎子就是決定了聾子的存在與否,所以他很重要,可為什麼瞎子決定聾子呢?”我不解道。
“我覺得是因為瞎子看不見,說的話彆人再聽不到就沒法交流了,所以他身邊沒人是聾子。那啞巴和跛子呢?他們之間有沒有什麼必然關係?”白鴻潯道。
“這個就不清楚了,或許是啞巴能做但不能表達,跛子能表達但不會做?”關聖凝道。
看到我們這邊的討論好不容易出現了個空檔,水洛宣才插話道:“你們……要不要這麼離譜?我們都還沒思考你們都推出這些了。”
“萬一是錯的呢,要不這次我們還是兵分兩路,看誰先破解?”我說道。
“還是彆了,團結點。”水洛宣說道。
“好,那那個故事又是什麼意思呢?說是有裁縫縫衣服用閘刀,每次做完拿到鏡子前看,可沒人找他做,最後他用蠟燭把衣服燒了,沒人知道他是瞎子。哎,他也是瞎子。”關聖凝道。
“看來這瞎子是個關鍵人物,得先找到他。”白鴻潯道。
“這個故事明顯就是發生在古代,用閘刀做衣服……哎,他會不會是犯人啊?要不就是衙門的人?”我猜測道。
“應該是衙門的人,可他既然是瞎子又為什麼要把衣服拿到鏡子前看呢?那鏡子真是鏡子嗎?會不會也是代指?”白鴻潯說道。
“那這卦可有意思了,布剪鏡燭不會也是代指吧?”關聖凝道。
“按薑前輩的風格有這個可能,這卦全是代指,真有意思啊。”我感歎道。
“你們……不是說合作嗎?”水洛宣道,“你們給我的感覺就是你們自己就能解決,我們完全就是多餘的。”
“呃,抱歉,那水姐你有什麼見解?”我道。
“跟你們一樣,明天我們還是去搞清楚鎮子上都有什麼人再作打算。”水洛宣道。
“嗯,今晚就這樣吧,休息會兒。”關聖凝伸了個懶腰,靠在沙發背上道。
“確實,剛處理完那件事又來一件,真累啊。”我躺在雲歌腿上,懶洋洋的說道。
看我躺在雲歌腿上,其他人都是一副吃瓜的表情。這讓雲歌更害羞了,紅著臉讓我起來。
我當然不肯,就這麼躺著,腦子裡什麼都沒想,此時就想要好好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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