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鄔鶴和崩壞武和真的交談看似持續了很長時間,但實際上總共加起來也僅僅隻有一瞬罷了。
崩壞武和理解了自己的使命。
而漫威巫鶴這邊卻還不知道自己要做些什麼。
“凡有毒之物,五步之內必有解藥?”
漫威巫鶴默念著日月鄔鶴剛才給與自己的回複,雖然一雙眼睛當中閃著明亮的光芒,似乎是一個才子聽到了名留青史的佳作,不斷的揣摩,似乎有所感悟。
“哦——”
見此,周圍一頭霧水的吳鶴們也不禁將視線投了過來。
凡有毒之物,五步之內必有解藥。
這句話的意思很明顯,也就是解決辦法就在漫威巫鶴身邊,而且他大概率就知道這是被他忽略了而已。
漫威巫鶴的事情,沒有與他們講明之前,他們自然不會清楚。
見漫威巫鶴似乎想到了些什麼幾人自然是洗耳恭聽,想要看看日月鄔鶴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突然間,周圍的環境一時間竟突然安靜了下來,落針可聞。
漫威巫鶴卻在此時滿臉嚴肅的抬起頭,張開嘴。
吳鶴們豎起耳朵去聽。
然後就聽這麼一道聲音穿過了他們的耳膜。
“什麼意思?”
對此,周圍的吳鶴們:“……”
……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感受著周圍其他大佬的目光,漫威巫鶴的真的無奈。
對於這位大佬的想法都是同一個人,他又怎麼會不清楚?
但正是因此他才更加的尷尬。
他實在想不到自己的身上究竟有什麼可能解決六寶石滅霸的東西。
五步之內必有解藥,那也就是說東西必然在他的身邊,大概率是認識日月鄔鶴之前所接觸的事物。
但他的身邊能有什麼?難不成在漫威那邊,他身旁還有一個隱藏的仙王?
又或者是某個粉毛的超能力者?
亦或者是某一力破萬法的光頭?
總不會是之前那個和他同病相憐的另外一個新人吧?
這個怎麼想都不可能吧。
那家夥的情況也沒比他好到哪兒去呀。
猜不到,實在是猜不到。
日月鄔鶴看著眼前的一幕差點直接笑出聲來。
不過他表情管理的能力還是很強的。
並沒有是表露出來,隻是眼中略帶笑意的看著麵前的眾人。
怎麼說呢?
玩信息差就是有這點好處。
日月鄔鶴說的五步之內的解藥是日月鄔鶴被帶過來之前碰見的新人崩壞武和。
並沒有撒謊,但偏偏漫威巫鶴連崩壞武和是哪個世界的都不知道,自然不可能往這方麵想。
至於說其他吳鶴。
一個個的甚至都不清楚崩壞武和的存在,沒有的事情,又如何去猜?
日月鄔鶴壓根就沒有指望這些人猜對,因此看了看笑話之後便沒有再逗他們,大手一揮。
當即,下一瞬間。
一道身影就在日月鄔鶴發麵前快速凝聚。
其他五個實力強勁自然最快做出反應。
在看到來人的一瞬間就對日月鄔鶴投去了一個無語的目光。
因為來人長相他們十分的陌生,很明顯是新人。
日月鄔鶴這個狗純粹就是在看他們的笑話。
而漫威巫鶴則不同。
同樣是看到來人,他的臉上露出明顯的懵逼之色。
“啊,不是還真是你小子。”
來人正是此前與他同批次進入空間的新人——崩壞武和。
“啊,不是,臥槽,你這麼屌的嗎?”
隨即臉上便顯出幾分複雜的神情。
說好的感同身受呢?
說好的同病相憐呢?
感情,你這家夥是在演我呀……
唉,終究是錯付了。
鬨了半天,空間裡全部都是大佬,就我一個小菜雞。
看著眼前漫威巫鶴的眼神從懵逼,再到恍然,再到震驚,然後逐漸暗淡下去,整個人陷入一種灰白的狀態。
剛剛了解了自己身上的價值,被日月鄔鶴帶到此處,剛剛睜開眼睛的崩壞武和一臉懵逼。
望著周圍其他人的表情當中帶著明顯的茫然無措。
麵上同樣有些懷疑人生。
“臥槽,我乾啥了?為啥這家夥這麼一副表情?”
直到他視野轉移目光看向自己的身後,看到日月鄔鶴,看到對方安心的眼神,這才鬆口氣,轉頭看了看周圍的大佬們深吸一口氣。
這次也不用日月鄔鶴去開口了,崩壞武和就直接將自己猜出來的內容告知給了在場的所有人。
隻是簡簡單單的幾句話。
不過加入了重點的“崩壞係列”,“律者”,“星神”之後,頓時在場的所有人都是滿臉的恍然,知曉了一切。
“原來如此。”
“崩壞係列嗎?”
“成為星神嗎?”
“這條路要是確定走得通的話,那也的確能對得上這個最安穩也利益可能最大化的中策。”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確實一切都說得通了。”
星神,乃至吳鶴們前世遊戲,也是崩壞武和如今所在的崩壞係列作品當中世界觀最宏偉的遊戲——崩壞:星穹鐵道中的設定。
祂們由智慧生物升格而成,當一個生物躍升成為星神後,就會擁有命途的執掌權,是高度凝聚的哲學概念之化身。
其中每一個都有驚天動地的偉力。
輕易都可以震動宇宙,改變宇宙構造,格局,乃至於讓整個宇宙走向寂滅。
在某種程度上,存在的概念有點類似於古早洪荒世界的聖人。
或者說執掌宇宙權柄的神明。
隻是相比於絕大多數正常世界之上的,例如時間,空間,靈魂,物質,元素等具象化的權柄。
星神的權柄顯得有些模糊不清,乃是各種各樣哲學上的概念。
諸如毀滅,存續,開拓,純美,繁育,貪饕,秩序,不朽,記憶,神秘,均衡,終末等等……
隻要能夠一躍而達到星神的地步,那自然可以獲得輕易撼動宇宙的神威。
到時候自然不用害怕無限寶石的抹殺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