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天見此情景不得不後退幾步。但他卻露出輕鬆的神色,似乎對此毫不在意。
“你覺得這樣能傷到我嗎?能傷到在封閉世界中創立教派的我嗎!”猩天大喊道,身下的影子不停蠕動並逐漸變大,最後呈三個頭的巨蛇樣貌。
圍住他的地心教恐龍還未反應過來,就突然被什麼看不見的生物擊飛至兩三米的地方,一臉驚恐地看向猩天。
猩天的影子中伸出一條觸手,輕輕纏在猩天身上,影子的形體逐漸在地麵上浮現並實體化,最後一條三頭蛇環繞在猩天周圍,而猩天一臉得意地看著他們。
“怎麼樣呀?沒想到我這個學藝不精的家夥也可以得呃……”猩天還未從欣喜中反應過來,胸口就中了一飛鏢,v形的飛鏢砍進猩天的胸口中,看樣子應該砍碎幾根肋骨,但猩天迅速取了出來,但胸口上的橫傷卻沒流出血液來。
“狂妄是你最大的弱點……正是因為如此,在與你自己的師父以及師兄的那場造反之中……你最終才會一敗塗地!”煉狂一邊喘著粗氣,略顯艱難地說著這番話,同時左手緊緊握住那枚飛鏢,以其死死卡住了即將刺入他胸口的鋒利長矛。
羽矛對於眼前這一幕,自然不會輕易罷手。隻見他雙手緊握著長矛,不斷地施加力量向下壓去,試圖突破煉狂的防禦。然而,麵對煉狂頑強的抵抗,羽矛也是感到有些無奈,忍不住對其吐槽道:“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費那麼大勁把一隻小小的飛鏢丟向那個該死的騙子,難道就不嫌累嗎?”
聽到這話,煉狂眼中閃過一絲怒色,猛地一個回旋,右腿如同旋風一般踢出,直接命中羽矛的身體。羽矛猝不及防之下被踢得連連後退。而煉狂則趁機迅速調整身形,目光轉向一旁神色嚴峻的猩天,沉聲道:“反正我們目前最大的威脅乃是猩天這家夥,可不是……”
話說到一半,煉狂突然臉色一變,整個身子急速向下一閃。就在這時,隻聽得一聲尖銳的呼嘯聲響起,一根長矛如閃電般從他身後疾馳而過。由於躲閃及時,這根長矛並未擊中煉狂,但卻直直地紮進了不遠處三頭蛇突勿身上的橫傷處。突如其來的劇痛瞬間傳遍全身,三頭蛇突兀痛苦地扭動著身軀,三個巨大的漆黑蛇頭發出陣陣淒厲的嚎叫聲。
土炮眯眼仔細觀察黑蛇與猩天的特彆之處,發現猩天受傷的時候,黑蛇也突然出現一個橫傷,但黑蛇受傷的時候,猩天卻一點事都沒有。
當猩天剛狂妄地表示自己是不死之身時,土炮卻毫不猶豫地捅破了他的偽裝,並戲謔地說道:“半吊子的廢猩猩,你還是很蠢啊。你不過就是用某種手段轉移了自己的痛苦罷了。”
“什麼?”猩天還未思考土炮是怎麼看穿的時候,土炮繼續說道:“你不過……就是把自己的痛苦轉移給你影子化作的巨蛇罷了,隻要……”
土炮話還沒說完,三頭影蛇的尾巴就朝他掃來,蔚棘加一隻永川龍的撞擊才把橫掃過來的大尾巴擋下,此時煉狂躍起並借著巨蛇的尾巴朝猩天衝來,猩天見狀慌忙對著巨蛇喊道:“還愣著乾什麼!快給我擋住他!”
巨蛇聞言,三個頭同時朝煉狂刺去,但一隻蛇頭卻在半路上僵硬不動,周身泛著黃光。
羅冠使勁用定身術指著一隻蛇頭,儘管自身施術的能量已經所剩無幾,指著蛇頭的指爪仍不停顫抖,但還是可以定住蛇頭一小會兒。
在兩隻蛇頭攻向煉狂的時候,有兩條侏羅獵龍衝來並一囗咬住一隻漆黑蛇頭,煉狂也急速躲開並一鏢在脖子上砍破一大道血口子,雖減少了速度,但仍一鏢再次砍進猩天的胸口,跟著猩天一塊墜入船隻殘骸當中。
“土炮,照你這麼說,那這個猩天不也是個不死之身嗎?那該怎麼打死猩天呢?”蔚棘在土炮一旁不解地問道。
“老棘呀?老煉已經跟猩天一塊墜入殘骸當中,而這個三頭蛇是由猩天的影子煉化,但不知打死這個三頭蛇……會不會對本體有影響呢?”土炮想到這,一臉壞笑著看向三頭蛇。
就在這一刹那間,令人瞠目結舌的事情發生了!那原本長度不過十幾米、粗細僅如水桶一般的三頭蛇,其身軀竟然在眨眼之間膨脹了許多,無論是體型還是體長都已能夠和龐大無比的蜥腳類恐龍相媲美。而之前煉狂輕而易舉就能一刀斬斷的皮膚鱗片,此刻也變得異常厚實堅韌起來。
值得注意的是,位於左側的那顆蛇頭顯得死氣沉沉,它無力地垂掛在一旁,那雙原本應該閃爍著寒光的眼睛此時也是黯淡無光,顯然已經徹底失去了生命的跡象。
如今,這三頭蛇已然變成了兩頭蛇,但它們的怒火卻絲毫未減。隻見這兩頭蛇齊聲發出憤怒的嘶吼聲,各自揮動著粗壯有力的尾巴,如同一股狂風般席卷而來。其中一條尾巴猛地一卷,便輕易地將一條侏羅獵龍緊緊纏住,並以雷霆萬鈞之勢狠狠地朝著地麵砸去。隻聽得“砰”的一聲巨響,那條可憐的侏羅獵龍瞬間被砸成了一堆血肉模糊的肉醬。緊接著,另一顆蛇頭張開血盆大口,企圖一口吞下另外一條侏羅獵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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