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條清澈的河流旁邊,一個紅色的細長身影將雙腳伸進河中,當他的紅色微小頭冠和眼睛下兩條紅紋的腦袋伸進水中時,沒錯,他就是許久不見的煉狂。
煉狂在這片地區找了幾天了,最近沒什麼收獲,隻好順著浮在半空且被影刹附上追蹤的苦無尋找蔚棘、土炮的蹤跡。
現在他兩隻腳踩入水中,一個猛子紮下去進入河中,再搖動自己細長有力的尾巴,舞動後腿以助推,這條僅十幾米寬的河流很快就能遊過。
但快要到對岸的時候,浮在半空的苦無卻被在水中一躍的大魚一口吞下,但煉狂在它吞下之後又一囗咬在大魚身上不讓它離去,雙爪抓住並往岸上拉。
當他把大魚拉上岸時,發現大魚體長梭形,胸鰭前部平扁,後部稍側扁;頭較長,為體長一半以上;吻延長呈圓錐狀,前端平扁而窄;眼極小,圓形,鰓孔大,峽部相連;鰓耙較粗壯,排列緊密;背鰭位體後方,近於尾鰭基;臀鰭位於背鰭下方;胸鰭發達;體表無鱗。背部和尾鰭深灰或淺灰色,各鰭及腹部白色。這是條罕見的長江白鱘。
白鱘,鱘形目匙吻鱘科白鱘屬魚類,棲息於長江流域的中下層,有時也進入沿江大型湖泊。肉食性魚類,以魚、蝦、蟹、等動物為食。3~4月為生殖季節,在卵石底質的河床上產卵。卵圓形,黑色,沉性,卵徑約27毫米。
這條白鱘還蠻大的,體長約27米,胸側的鰓不停地張合,似乎在換氣,但大魚在陸地上是很難獲取足夠多的氧氣的。
煉狂現在管不了那麼多,隻想把白鱘吞下的苦無從它肚子裡取出來,他一腳踩在白鱘身上不讓它逃,雙爪用力掰開它的嘴並用慣用的左爪伸進它的嘴裡,忍著被咬住的痛苦在白鱘身體裡不停鼓搗,最後一把從它體中拔出自己的追蹤苦無。
看著爪上的苦無,再看一下眼前的白鱘,肚子剛好餓了,反正白鱘的肉質還蠻鮮美的,不吃白不吃。
當他張開嘴要咬開白鱘的身體時,旁邊的灌木叢中卻傳來沙沙細響,這個聲響卻讓煉狂警惕起來。
煉狂對這種小響動可不能太大意了,因為叢林中什麼事情都會發生,像他能安安靜靜地進食是極不容易的,比如狼群、老虎、大型食肉龍好不容易捕到的獵物都會被一些比它們強壯的捕食者或同類搶奪,那麼他送上門的獵物白鱘也會被搶走,他必須扞衛他的食物!
響動越來越響,灌木叢的一些花草樹木也在跟著扭動,其中的確離有物體在朝他靠近,煉狂默默扯下用藤蔓綁在自己腿上的飛鏢欲扔,可他沒注意到的是他身旁的苦無寶玉正散發著強烈的紫光。
當花草在他麵扭動,而煉狂欲扔時,灌木叢中鑽出一個綠油油的小腦袋,看到他正用激動的目光看向他,連煉狂也愣住了,因為這個綠油油腦袋加還未鑽出卻有許多尖銳背板冒出來的胖壯身體不就是蔚棘嗎。
還未等煉狂由呆愣轉為驚喜,踩住的白鱘已經賠上一堆硬鱗加三道血痕為代價,從煉狂腳底下掙脫並用粗壯的尾鰭猛地拍在地上,在撲騰幾下後要躍回水麵的同時,對著剛轉頭看向它的煉狂就是一個耳光,但它尾鰭也被煉狂順勢一口咬住並猛甩在地上。
在煉狂吃完白鱘後,二龍也相互聊了一下在分開幾天的經過,但也為各自的經曆感到唏噓不已。
“老煉啊,你也太仗義了,為了找我們,連自己家也不回了。”蔚棘不禁為煉狂有家不能回的遭遇感到悲傷。
“唉,沒事,我在那場戰役中,他們……估計也認為我在去增援的時候不幸陣亡了,到時候我會跟他們說明……但我也自認為現在也不能回頭了。”煉狂安慰蔚棘,雖然他確實想家,但現在他還不能回去,因為還有一個同伴沒找到不說,他也不想打擾混天極現在的生活了。
“當然鐵鳥的遭遇也很……無奈且……悲哀,因為鐵鳥是機器,對它的創造者而言是可以被隨時放棄,估計它是到達我們的世界卻無法回歸就被拋棄了。”
煉狂對鐵鳥的來曆倒不感興趣,因為現在他們經曆的各種鐵船廢墟,甚互乘坐兩次外星的交通工具,對這個世界的許多離譜事見怪不怪了。
聽到煉狂這句話,蔚棘深深低下頭並哀傷地說道:“我知道……但它最後也救了我……”
煉狂見蔚棘對此感到傷心,煉狂便希望蔚棘帶他去見一下機器鳥,蔚棘點頭同意便帶著煉狂前去看機器鳥殘骸所在地。
當他們到達時,那台機器鳥頭部還在原地,它的金屬嘴刃還散發著金屬的光澤,但它的多孔傳感器再也散發不了幽藍的代表它“意識”的光芒,就這麼靜靜地放在原地待著。
蔚棘再見機器鳥後,觸景生情,難過地彆過頭去不願再看,煉狂緩緩走向機器鳥那唯一完整的頭部,蹲下並俯身欲摸,但卻停在半路又收了回去。
煉狂站定之後,深深地歎息一聲,仿佛心中承載著千斤重擔一般。隨後,他開始在四周踱步,目光不停地掃視著周圍的環境。不多時,他的視線被不遠處的一棵橘子樹吸引住了。那棵橘子樹看起來還很年幼,高度不過兩三米而已,枝乾纖細,翠綠的葉子在微風中輕輕搖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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