沼澤中,作為帶頭的煉狂領著三龍在茂密的灌木叢中艱難前行,見灌木叢周圍漸漸進入寧靜氛圍,四龍都頓感些許不妙,不免加快腳步,以求早日離開這片未知的灌叢。
四龍的擔心並不唐突,因為許多伏擊型掠食者就喜歡躲在茂盛且密集繁雜的灌叢,誰都不知道那些掠食者發動突然襲擊,遇到它們且發現及時,最多受點傷,如果發現不及時,那不就是受點傷就那麼簡單了。
畢竟這是個殘酷的世界,是不能馬虎大意的,最顯著的例子就是那些慘死在伏擊型掠食者囗中的弱小動物。
四龍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逐漸走出灌木叢後,麵前是一棵棵生長於淺水當中的巨大紅樹,紅樹與紅樹之間都有許多藤蔓纏繞相連,有些樹木因為在湖水長期的浸泡下,已經開始傾斜並搖搖欲倒,有些巨樹上還長著些許青苔,顯得這些巨樹已經十分古老。
四龍漟著水,腳踩在水中,小心翼翼地觀察四周,此時陽光透過茂密的樹冠,灑下斑駁的光影。地麵上鋪滿了落葉和枯枝,空氣中彌漫著濕潤的泥土氣息。四周靜悄悄的,隻有偶爾傳來的鳥鳴聲打破了這份寧靜。一條小溪潺潺流過,水麵上漂浮著幾片落葉,溪水清澈見底,反射著周圍的景色。凸顯現在十分安靜,與四龍的緊張相反。
見四周仍沒出現什麼異常情況,緊繃的神經開始鬆弛,土炮為了緩和一下現在的氣氛,左顧右盼地打趣道:“呼——總算時來運轉,現在總不會突然從樹上跳下來什麼……”
未等土炮話說完,麵前五六米高、往右傾斜的巨樹上跳下一道身影並擋在四龍麵前,水花四濺,隻見一條體長五六米、表麵有一些類似鱟的甲殼結構,卻有類似蠍子的鉗子和尾刺的動物扭動自己細長且層層疊疊外骨骼包裹的細長尾巴,邁著自身細長的六條腿撲向四龍。生物名:蠍鱟
“老炮兒啊!你這張烏鴉嘴可真是開過光啦!”蔚棘氣急敗壞地吼道。話音未落,隻見他動作敏捷地將身體蜷縮成一團,猶如一個高速滾動的球體一般,徑直朝著那隻體型巨大的蠍鱟猛衝過去。
蠍鱟見狀,張開血盆大口發出一聲刺耳的嘶叫聲,緊接著從口中噴出一道長長的白色黏液,如同一股洶湧的激流直衝向處於風鋸輪形態的蔚棘。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旁的煉狂毫不遲疑地抓起一對捆綁在一起的飛鏢。他雙手各持一支鏢,如同握刀般穩穩地握住,然後看準時機,對著那道迎麵而來的白色黏液用力一揮。
儘管這一擊成功劈開了黏液,但由於其黏性極強,瞬間便牢牢地粘附在了飛鏢之上,想要清除絕非易事。不過,煉狂的目的已然達成——成功阻止了蠍鱟的攻擊,為蔚棘創造了絕佳的進攻機會。
趁著蠍鱟口中吐出的絲狀黏液被煉狂的繩鏢死死纏住,無法再次發動攻勢之時,蔚棘順勢猛地撞擊在蠍鱟龐大的身軀之上。然而,蠍鱟也並非等閒之輩,它迅速舉起兩隻碩大無比的鉗子,企圖對蔚棘展開反擊。
但此時的蔚棘早已進入一種近乎瘋狂的戰鬥狀態,他不停地翻滾著自己的身體,利用肩部尖銳的骨刺一次次地衝擊著蠍鱟的防禦。伴隨著一陣令人心悸的碎裂聲響起,蠍鱟的一隻螯肢竟然被硬生生地打得粉碎,墨綠色的鮮血仿佛決堤的洪水一般,源源不斷地湧出,漸漸地在原本清澈見底的淺水中彌漫開來。
原來,蔚棘背上那堅硬而鋒利的背板就像是一把無堅不摧的利刃,不僅輕易地破開了蠍鱟堅固的外殼,更是深深地切入到其體內柔軟的肌肉組織之中。
沒過多久,在蔚棘持續不斷的猛烈撞擊之下,那隻蠍鱟終於支撐不住,整個身體被攔腰截斷。而下半身則在蔚棘強大的衝擊力作用下,變得支離破碎,就連外層的硬殼都被碾壓成了粉末狀。
煉狂拿起蠍鱟的一塊軟肉放進嘴裡,然後來到土炮麵前把被黏液粘住而不靈便的飛鏢加一條藤蔓遞到其麵前,土炮歎口氣說道:“為啥我說的話會成真啊……什麼時候可以徹底……”
“土炮,可以彆說了不……”煉狂打斷土炮的自怨自艾,土炮立即閉嘴並再凝聚一顆小光球,光球飄到煉狂鏢上的黏液時,瞬間將上麵的黏液所燒毀。
隻是還未等四龍有所反應,麵前幾十米的水中突然有數道黑影遊向他們,經常打魚及對生物有所了解的煉狂、土炮、春暉視線極佳,水麵寬闊且能見度極高,稍微皺屑聚焦就認出這是過渡物種提塔利克魚。
蔚棘此時用歪頭表示隻有我不知道。
提塔利克魚體長可達13米,顯著特征為頭骨扁平,眼睛位於頭頂,既有魚鰓,也有原始的肺,能夠呼吸空氣,:前鰭和後鰭具有原始的腕骨和趾骨,能夠支撐身體重量,但尚未完全適應陸地行走。
能讓棕紅色的提塔利克魚群害怕地倉皇逃竄,頭也不回地向前遊動,代表它們後麵肯定有許多或單隻大型掠食者追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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