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飛魚略一思索,從懷裡摸出一個儲物袋,遞給柳淮道:“師兄此地不太安全,這裡有幾張符籙也許對你有所幫助。”柳淮也不推辭,接過儲物袋打開一看,裡麵裝著十幾張符籙,其中有隱身符籙、固體符籙、輕身符籙。
這些符籙價值不菲,在柳淮看來,沒有四五十靈石根本買不到,柳淮吃驚地道:“李師弟,你這從哪裡來的?”
李飛魚微微一笑道:“偶爾獲得,”柳淮把儲物袋重新遞給李飛魚道:“這樣貴重的東西,我不能收。”
李飛魚道:“柳師兄好見外,我們師兄一場,這點符籙算是什麼,若是師兄過意不去,等日後師兄發達了,加倍還給我就是了。”
柳淮一時語塞,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李飛魚把柳淮伸過來的手推了回去,又道:“師兄,此地有些古怪,若是可以,師兄還是儘快帶著黃師妹和黃前輩離開這裡。”
同樣的話,李飛魚說了兩遍,柳淮奇怪地道:“師弟如何看出這裡不妥?”
李飛魚不知如何解釋,隻好說:“師兄一切小心為上。”
李飛魚告辭,柳淮送出門外,李飛魚心中歎息,希望這位柳師兄吉人自有天相吧!
一夜無事,第二天,交易大會正式開始,那些持有邀請函的修士早早聚集在交易大會的入口處,小聲議論著。
不多時,七八個築基修士,在一位金丹修士的帶領下,出現眾人的眼前,大家立即安靜下來。
一個築基修士走到前麵,吩咐大家排好隊,拿著手中的憑證進入場內,其他隻能在外邊等著。
黃商吩咐李飛魚三人在外邊等候,他一人進去。
會場中,陸陸續續進入將近一千名修士。而滯留在外邊的修士數量更是龐大,李飛魚粗略估計一下,大概有七八千人之多,這樣加起來,山穀裡有將近一萬名修士。
當所有手持憑證的修士進去完了,門口的中州商會修士也跟著進入了建築裡。
李飛魚在人群裡,不經意間,瞥見為首的金丹修士,嘴角掛著一絲殘忍的微笑。心裡突然有種不妙的感覺。
眼看著入口關閉,這些外邊的修士才慢慢地散去。
李飛魚猛地抬頭向山穀上方看去,山穀的上方悄然飄起了一層薄薄的血色霧氣,這些霧氣迅速把山穀上方覆蓋。這時,下麵有一名修士發現異狀,他仰著頭,嘴裡嘟囔著道:“咦,這天空怎麼了!”陸續有人發現了頭頂天空的異樣。不過大家並沒有在意,有中州商會坐鎮此地,怕什麼,誰敢在中州商會的地盤搞事情。
李飛魚死死地盯著天空的景象,在血霧之上,李飛魚看到一個巨大的缽盂懸在那裡。缽盂裡鬼氣森森,好像有無數厲鬼在其中互相撕咬掙紮。
這些血霧越來越濃,把整個天空都染成一片血紅,下麵的修士們明顯感到心中有一股嗜血的衝動,仿佛身邊的人都該殺,都要死。
在李飛魚識海中,遭受反噬嚴重的虛影,經過這些天的不斷滋潤,已經恢複如初,那些嗜殺的負麵情緒一侵入李飛魚識海,立即被虛影吸納,轉成自身的能量。
山穀裡,一部分閣樓亭台有隔離大陣,那些血霧都被擋在外邊。
隨著血霧越來越濃,下麵的修士們開始大聲的喧嘩,挑釁,終於有人忍不住動手了。
進入拍賣會場的眾人被完全隔絕,對外邊的事情絲毫不知,眾人坐定後,一位身材高大的中年人走前麵的高台上。
此人一到台上,立即散發出金丹修士的威壓,使得下麵的這個低階修士們,大氣都不敢出,更沒有人敢在下麵竊竊私語。
見到大家安靜下來,此人收起威懾,繼而單手掐訣,眾人立即感受如沐浴在春風之中,全身每個毛孔裡都透著舒爽。
此人先是講了一番客套話,然後說,為了感謝大家的到來,中州商會特意為大家準備了一杯靈酒,助眾人提高修為。
話音剛落,有幾十名中州商會的侍者,端著酒壺來到大廳中,麻利地給每一個修士都滿上了一杯靈酒,頓時,整個會場裡散發著濃鬱的靈氣,眾人端起酒杯稍作打量,便有許多修士急不可耐地一口飲下,也有少數修士謹慎慣了,仍然在細細觀察。
這時,高台上的金丹修士說:“這些靈酒一定要儘快飲用,否則靈力會馬上散發出去,失去效果。”
突然,會場裡有人驚喜地道:“我突破了,我竟然突破了,”頓時,大夥都向此人看去,此人話剛落,又有一人驚喜地道:“我也突破了,這酒也太神奇了!”
站在高台的上中年人,並沒有阻止這些人在下麵大聲的議論,而是滿意地看著下方有些吵鬨的人群。
還沒有飲下靈酒的人,這下完全放下了戒備,一揚脖子喝光了杯子裡的靈酒。
見到眾人都飲下靈酒,高台上的金丹修士,陰冷地笑笑,拂袖而去。
眾人在台下隻顧著談論靈酒的效果,突然,有人晃晃悠悠地倒在地上,大家還沒來的及搞清狀況,紛紛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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