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白衣男子神識四下掃射一番,道:“速度一些,免得被人撞見,師門責罵。那名女修留下性命,種下禁製供你我作為爐鼎使用,好久沒有嘗過采陰補陽的滋味了!”
另一名白衣男子哈哈大笑道:“師哥想得真是周到,到時師哥千萬彆用壞了!和上次般。”
樸素花聽到兩人對話,驚怒交加,但又無可奈何。
於是,雪龍嶺兩名弟子不再保留,殺的三人險象環生。
“撲哧。”一柄飛劍刺穿了三人的防禦,一劍刺中了樸昌盛的左肩,同時一掌拍向他的胸膛上。
”旁邊憨厚男子樸德遠大急,身前飛舞的長棍速度飆升,無數棍影罩住兩名白衣男子,逼得兩人向後退去,使得樸昌盛避開了對方的一掌。
“你們快走,我來擋住!”樸德遠怒吼道。
“小遠!”樸素花臉色一變了。她當然看出來樸德遠已經施展了家族禁術,施展這門禁術是會傷及修士的根基,這對他們拜入其他門派十分不利。
“快走啊!”樸德遠狀若瘋狂。
旁邊的俊美青年見到樸德遠擊退對方,當先施展遁術開溜,絲毫不顧及樸德遠。樸素花一咬牙也跟著逃跑。
那兩名白衣男子見狀,麵帶冷笑,正要痛下殺手。突然覺得神識一陣劇痛,整個人癱軟下來。
“怎麼可能!”兩名白衣男子都瞪大眼睛,臨死時,眼中都有著難以置信的表情。他們沒有感覺到絲毫靈力波動,就這死了。
“殺,殺。”樸德遠正不惜代價瘋狂舞動棍棒,忽然,他錯愕看著眼前情景,兩名白衣男子不知為何?倒在地上失去了生機,竟然死了,樸德遠難以置信。
逃竄的樸昌盛發現身後異狀,朝後麵看了一眼,看到倒在地上的兩名白衣人,也是一怔,繼而停下身子。樸素花也停下了動作。
他們倆又迅速回到廝殺的地方,都麵帶疑惑,看向一旁莫名其妙的樸德遠。
突然,一道身影從山林中走了出來。三人看去,是一位相貌普通的青年,二十幾歲的樣子。
青年走到兩名白衣青年身邊一揮手,兩名雪龍嶺弟子儲物袋被收入此人懷裡。
“感謝前輩救命之恩。”樸德遠躬身大禮。
“不必喊我前輩,彼此道友稱呼即可。”李飛魚看著這憨厚男子,不由心中有了好感,之前他看到這憨厚男子為了家族親人不惜拚命,聽到兩位白衣修士無恥言論,一時大怒,便下了殺手。
“我們三人乃是樸氏子弟,在下樸昌盛、這位是樸德遠,旁邊這是樸素花。不知道友是?”
三人同時向李飛魚投來敬畏好奇的目光,李飛魚道:“在下李飛魚,此次前往大夏商城,碰巧遇到了三位。”
“飛魚道友也是去大夏商城,如果不嫌棄,我們一起走如何?”樸昌盛道。旁邊樸德遠和樸素花也投來期待的目光。
李飛魚早已經探查過三人,對於樸昌盛要求,李飛魚沒有拒絕,同一個部族,竟然出了三名元嬰中期修士,都是同齡人,看來這樸氏很不簡單。”李飛魚暗道,
三人一起上了李飛魚的飛舟,雖然飛舟很小,容納三人還是沒有問題的。
同行兩天多時間,李飛魚對三人了解的也越來越多。這三人中,樸昌盛善於談吐,隻是言語間過於諂媚。樸素花是難尋的美女,有些大家族小姐的刁蠻冷傲。樸德遠不善言辭,為人十分憨厚,是李飛魚唯一有好感的。
通過樸昌盛的言辭,李飛魚得知樸氏一族內部競爭十分厲害,像他們這樣的元嬰中期修士都得不到很好的栽培,修行資源少的可憐,所以,他們打算趁著炎黃學宮招收弟子看看能不能拜入一些大型門派下,或者進入一些頂尖勢力中獲得重用。
這時,樸昌盛咬牙切齒道:“等我們將來成了化神修士,那時候,部族裡那些老家夥們就會舔著臉來巴結我們。”
“家族也算培養了我們,即使我們有了出息,到時候,家族有難我們也要出手相助。”樸德遠道。
樸昌盛冷笑道:“德遠,你剛才和雪龍嶺修士打鬥時用了禁術,恐怕沒有幾十年恢複不了吧,這次到商城尋找機會,你機會恐怕不大了!”
樸素花道:“小遠也是為了我們受傷的,若是我們有了機會一定要幫他一把。”
樸昌盛道:“花妹,修行界都是錦上添花,雪中送炭那是傻瓜。”
樸昌盛一番話讓李飛魚心中一陣歎息,“原來這炎黃大陸和鴻蒙大陸修士沒什麼區彆。”
隻是那樸德遠在一邊低頭不語,默不作聲。
李飛魚隻是同情地看看樸德遠,再無話說,開始閉目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