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晴朗,雨後的空氣中帶著些許濕潤,不過畢竟是夏天,到了上午十點,溫度就逐漸上來了。
“咱們去哪個駕校啊?”陳亦鵬從車上走下來,環顧四周,感覺有些不太對勁。
這裡是臨海市郊區,四周雖說繁華,但是開車過來用了快一個小時,隻是為了學車未免有些勞師動眾了。
而且停車場竟然有很多豪車超跑,還有很多遊客在打卡拍照。
蕭紅鯉指著前麵一個巨大的類似體育場一樣的建築,說道:“就在那裡!走吧,我已經安排好了。”
她右手挽著陳亦鵬的胳膊,左手打著太陽傘,精致的鼻梁上架著一副漆黑墨鏡。
雖然墨鏡遮住了半張臉,卻難以掩飾她的容顏。
今天沒有習慣性的披散頭發,而是紮成馬尾辮,上身嘻哈風格的白t恤,下身穿著一件寬鬆薄牛仔褲。
陳亦鵬簡單穿著白襯衣,運動褲。
兩個人的穿著也很低調,但是兩人顏值都很高,無論穿什麼都像是模特。
蕭紅鯉再次用實踐證明,衣服好不好看,跟容貌和氣質有很大關係。
陳亦鵬能感受到周圍男人投來的豔羨目光,從一開始的不適應,再到坦然,最後覺得還不錯,甚至還有一些虛榮心。
十幾分鐘之後,陳亦鵬站在巨大的入口處,抬頭看著建築物上幾行大字。
“臨海國際賽車場。”
“f1賽事東方指定場地。”
陳亦鵬嘴角抽搐,苦惱地拍了拍腦袋,說道:
“老婆,能不能不要這麼誇張?我就找個普通駕校練一練就行了。你是讓我考國際賽車駕照嗎?”
“哎呀,那些駕校場地又小,車子又不好,我擔心你有危險!
我請了臨海市的金牌教練,把場地也包下來了,你可以隨便開!
感覺差不多了,車管所的人一個電話就到,現場考試就能辦駕證。”蕭紅鯉滿不在乎地說道。
作為一名門閥財團的繼承人,有權也有錢,其實駕證隻需要一個電話就能辦下來,根本不需要考試。
但是除了暴發戶之外,門閥財團的繼承人都是最遵守規則的。
因為他們本身就是規則的製定者,如果帶頭破壞規則,那麼底層人也就不會遵守了。
規則一旦失去了約束,那麼最終受害的始終是門閥財團。
誰也不想“內庫燒為錦繡灰,天街踏儘公卿骨。”這種事再發生。
所以蕭紅鯉寧可花大價錢讓陳亦鵬考試,也不會給人落下話柄。
“夫人,先生。”白芸從場館裡麵走出來,如同往常一樣恭敬地問好,稱呼上已經由“小姐”變成了“夫人”,看應該是蕭紅鯉要求的。
“白芸,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你受傷了?”陳亦鵬眉頭微微一皺,問道。
眼前這位年輕的助理神態有些疲倦,脖子的右側貼著白色紗布,隱約有血跡滲出來。
白芸恭敬地說道:“淩晨三點回的臨海,托您和夫人的福氣,這一次有驚無險,事情很順利的解決了。
又獲得了那座金礦十年的開采權,同時對方賠付了兩個億的賠償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