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是喜歡自欺欺人的生物,非且幻想著是世界上最特殊的存在,也許是因為自己的存在,才讓這個世界得以健康發展。
蕭紅鯉從蘇可薇的眼神中,分明看出了譏諷的嘲笑。
她情緒激動之下,本能張開自己的嘴,猶如瀕死的鯉魚一般大口呼吸著,渾身肌肉都止不住地開始顫栗。
“沒事的,乖。”陳亦鵬察覺到蕭紅鯉的不對勁,不由得歎了一口氣,他對蘇可微的話又相信了幾分。
蕭紅鯉反應過來後,哀求地說道:“老公,蘇可薇的話不能信,你殺了她好不好?讓她徹底消失!”
“蕭紅鯉,你瘋了!你要殺了我?”蘇可薇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說道。
蕭紅鯉雙眸充血,怨毒地尖叫道:“我早就瘋了!你為什麼會出現,你早就該死了!不知道感恩的家夥!你也是背叛者!”
白芸聽得有些糊塗,不過聰明地沒有詢問,悄悄將腳步往門口移動。
“夠了…白芸,把蘇可薇帶走,不允許她向外麵傳遞消息,也不允許任何人跟她溝通!”陳亦鵬淡淡地說道。
這次白芸沒有任何猶豫,拉著蘇可薇就出了急診室。
蕭紅鯉眼睜睜看著蘇可薇離開,轉身扯著陳亦鵬的領子吼道:“為什麼,為什麼放過她?你為什麼不聽我的話!”
“所以她說得都是真的,你出軌了?”陳亦鵬麵無表情,緩緩地說道。
這句話似乎勾起了蕭紅鯉腦海裡,某段隱藏的可怕回憶。
她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失魂落魄地搖頭,說道:“我,我沒有我不是故意的,我是被算計的!老公,你一定要相信我,對不起……”
說到最後詞語都組織不到一起去,變成了嗚咽如敗犬般的哀嚎。
“我不希望在這個場合談論這個話題,我相信你沒有出軌,起碼這一世沒有過。
而且我也需要驗證這件事,畢竟有些太過荒謬了。”陳亦鵬緩緩地說道,輕輕摟著蕭紅鯉,溫柔地進行著安撫。
蕭紅鯉眼底深處的恐懼和癲狂逐漸散去,身體卻顫抖得越發厲害,她死死抓著陳亦鵬的衣服,哀求地說道:
“你答應我,答應我!不論什麼時候也不要離開我,好不好?你答應我啊!”
“在你沒有犯原則性錯誤的情況下,我是不會離開你的,隻有死亡才能將我們分開,對嗎?”陳亦鵬微笑著說道。
蕭紅鯉喃喃自語道:“對,我沒有出軌,我是乾乾淨淨的,我隻屬於你一個人,除了你之外,沒有男人碰過我一根頭發。”
蕭紅鯉當然是乾乾淨淨的,陳亦鵬對此已經驗證過了,而且他也沒有什麼道德潔癖。
畢竟現在這個社會,指望著女孩兒從小到大心裡麵隻喜歡一個人,也是非常不現實的。
論跡不論心,陳亦鵬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憑什麼要求蕭紅鯉做到。
蕭紅鯉跟自己在一起之後,所作所為也都被陳亦鵬看在眼中。
雖然有些懶惰和嬌蠻,但也隻不過是日常生活中的小情趣,在大是大非的原則問題上都做得都無可指責。
未來的事情還沒有發生,陳亦鵬能做的就是防微杜漸,讓自己儘快強大起來,保護好自己的家人。
蕭紅鯉此時的心情並不平靜,在最大的秘密被揭開後,她除了擔憂和恐懼外,還有一種說不出的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