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人,案情咱們都清楚了,你先想辦法安撫苦主吧!我這裡有些銀票,幫她們買一副上好的棺材,再買了墓地,悄悄地下葬,讓他們入土為安吧!”雲錦嫿掏出了幾張銀票。
孤女不能入祖墳,更何況她們又失了清白之身。
家人的痛苦是真實的,但是嫌惡更為真實。
肯為女兒收屍,給她一個安眠之地的父母,會有嗎?
這是女子的悲哀,又何嘗不是這個社會的悲哀?
靠著女子給家族傳宗接代的男人,從骨子裡卻是鄙視女人的。
這陋習,什麼時候能改過
他早就通過靈魂烙印,對索菲亞下了一個限製,一旦她想說出這件事,靈魂就會瞬間崩潰,導致死亡。
“你該死!”張雲山怒吼一聲,沙包大的拳頭朝著丹尼斯臉上砸去。
矮人族的聚集地裡還有一些其他種族,這件事寧淵是知道的,可知道歸知道,當他真正帶著兩個矮人衛兵從他們麵前經過的時候,他才真正感受到了這些種族們活得有多麼煎熬。
他並沒有因為一個突然出現的可能認識的人而感到驚慌失措。相反,越是接近事情的真相,他的內心就越冷靜。
我們不要計較剛才鐵軍的那次失誤,應該從另一個角度看待這個問題,那就是郵差在閃避和鐵軍的強對抗。
二十四院那邊失去了裁決殿主力的壓製,製卡師們的反抗已經是愈演愈烈了,僅僅靠裁決殿留下來的那些殘黨,恐怕撐不了多久二十四院就能重新獨立。
伊聽荷伸了一個懶腰,打了一個哈欠,翻過身,繼續呼呼大睡起來。
他的兄弟姐妹們,都是被冥王的爪牙所害,在舊紀末期被拿去焚毀煉靈,隻是為了將冥王從冥界裡救出來。
“公子,老朽來了。”觸目將就進門後正要行禮,蔡乾見狀趕緊攔了下來。
出現在他們麵前的,赫然是一座雕刻著眾多希臘神祇圖像的祭壇和白色基座。
她抬起眼簾,首先入目的是那件淺灰紫的羊毛衫,再往上,是一雙帶著點研叛味道的似笑非笑的黑眸。
要是換了尚夫人之流,這會兒說不得已經緩和下顏色,要站到她這邊幫腔了。
“哈,顧寶兒,想知道他們的消息,這根本就不可能!”她咬牙,抓著顧寶兒的手突然間就朝著自己胸口處紮過去,顧寶兒的手順勢一帶自己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直到沈青池滾燙的血液湧出來她才醒悟。
這一縱,不僅飛躍出了欄杆,甚至看起來像是飛騰一樣,一下子就飛躍出了很遠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