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把景航帶進了對麵的客房,給他端來了溫熱的香茶,又把手裡的油紙包打開來,裡麵是熱氣騰騰的紅豆包合栗子糕。
“景侍衛,您慢用。”白芷淺淺一笑,退了出去。
景航猛灌了幾口熱茶,再吃了幾口糕點。
濃濃的香氣在口腔裡蔓延,一直甜到了心坎兒。
這樣的待遇,他等皇上一整晚都沒問題。
隻是,他沒有想到,皇上此時受儘了煎熬。
走入客房的一刹那,蕭槿安一雙狹長的鳳眸瞪得老大。
很寬敞的房間,地中央擺著一隻浴桶。
這浴桶是楠木所製
奇怪的一幕發生了,下麵的那些異蟲在接收到這血水的洗禮之後同一時間的仰天發出震耳欲聾怒吼,所有異蟲的氣息開始提升,身體也開始出現了巨大的變化。
如同燒沸的開水,肉眼可見氣泡向四周漫延,還有一股氣泡從另一個方向漫延過來,最後兩股氣泡在池中交融。
雖然那天晚上他穿了夜行衣,沒人知道他的長相,可經過化龍池之會和秋獵,他在江陽郡已經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偏偏身份神秘,又不是江陽郡人,容易引人懷疑。
楊洪江怎麼能承認自己不能和了呢?不就是還剩下兩瓶嗎,喝就喝。
停止追蹤,看著漸行漸遠的飛殿,一直等到看不到影子,這老鷹掉頭往回飛。
即便是一再“精減節約”,慢慢地,子彈還是打光了。手榴彈還剩下最後一顆,南宮仕舍不得再扔出去了。
但是滅世法尊本身的力量相當於很多大聖的集合,所以即便是真正的太虛境強者也未必就一定可以壓伏他。
“你彆過來。過來我把她丟下去。”那人的聲音低沉而嘶啞,他站在唐風曾坐過的地方,一手提著邱麗雅把她吊在樓外的空中,隻要一鬆手,便會掉下去摔個粉身碎骨。
南宮仕搖了搖頭,他和何碧瑤進屋以後,並未碰觸任何東西,屋裡也沒聞到任何異味,卻突然之間頭暈中毒,真是怪事。
作為一個沒有駕照的萌新司機,阿昭一路將車開得飛起,好在這個時候路上也沒有交警,一路奔到了市區,阿昭才找了個偏僻也沒有監控的地方將車停下,她在頭上戴了一頂黑色的禮帽,把薑勵扶下了車。
另一方麵,若是三王子勝利,他無疑是更加的驕傲自滿,恐怕再也沒有人可以製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