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竹璋見沈初玥這般,眼中也漾起了笑意。
估量著她吃了七分飽,裴竹璋就讓人收了筷子,細致地擦了擦粘在沈初玥嘴角的糕點屑。
沈初玥眨了眨眼,隻覺得這副場景有些熟悉,眼神朦朧,“大師兄?”
室內的些微溫情瞬間像是結了寒冰,沈初玥也猛然回神,“不是,我剛剛不是在想江逸瀾。”
這世上唯一能稱得上是沈初玥師兄的,也就是拜了沈初玥母後為師,學習醫術的江逸瀾。
見裴竹璋眼中的破碎,沈初玥懊惱極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就喊出了“大師兄”三個字。
她從沒叫過江逸瀾大師兄,她也沒跟著母後學醫,見到江逸瀾,她都是叫的哥哥,畢竟在母後心裡,江逸瀾就是她的半個孩子。
“對不起,我發誓,我剛剛想的,真的不是江逸瀾。”
裴竹璋勉強的笑了笑,“君上不該道歉的,我也沒有生氣。”
“很晚了,君上快去沐浴吧。”
沈初玥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莫名有些怵的慌,聽著裴竹璋的安排,去沐浴了。
心裡想著事,沈初玥很快就上了床榻,穿著寢衣,等著裴竹璋過來。
然而,她沒想到,自己沾床就睡。
沈初玥先是如同小雞啄米般點著頭,很快就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睡著了。
畢竟今天在殿內端正地坐了這麼久,整個人腰酸背痛,就跟散架了一般。
回金鑾殿的時候沈初玥就有些酸痛,但當時也懶得再叫宮人折騰。
直到桶中的溫水完全冷卻,裴竹璋才起了身。
隔了幾丈遠,見沈初玥已經睡了,裴竹璋的眼眸黯淡,是因為肖燁,她才累成這樣的嗎?
此時的肖燁已經回了將軍府,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覺,傻嗬嗬地樂著,手裡翻著春宮圖。
滿心滿眼都是一句話——她親他了,她親他了!
就是他有點不爭氣,竟然被君上親的腿軟,差點摔地上,他要好好學學,下次可不能這麼不爭氣!
身子回暖到正常溫度,裴竹璋趴在床邊,撥了撥趴在沈初玥脖間的烏發,看了許久,二人的鼻尖越來越近,直至相碰。
濕膩輕輕劃過沈初玥的眉頭、眼睫,一點點地向下,在有些過於紅豔的嘴唇徘徊一圈又一圈,最後一口含住,舌尖相纏。
直到熟睡的小人兒因為呼吸不暢,臉部微微漲紅,隱約發出細碎的悶哼聲,外來之客才戀戀不舍地退出。
上了床,裴竹璋長臂一攬,輕輕地將沈初玥抱到了懷裡。
見沈初玥依賴地臥在自己懷裡,裴竹璋又低頭,含了含她小巧的耳垂。
“唔,端木熙,彆鬨…”
裴竹璋抱著的手臂驟然收緊,心臟驟停,時間仿佛靜止,又仿佛過了許久。
知道沈初玥被勒的有些不適,微微擰著眉心時,他的手臂才悄然鬆懈。
裴竹璋又纏了上去,動作一如既往的溫柔,隻是他眼中的清潤終究換成了病態與粘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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