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經常,是每日。”
墨時淵薄唇抿成一條直線,更衣動作也粗暴了些:“公主真是豔福不淺。”
蘇妧轉過身,纖細的手腕似水蛇般劃過墨時淵的腰際,將半張臉埋在他胸膛,動作親昵自然。
“夫君,今晚要留下來嗎?”
墨時淵突然覺得喉嚨乾澀,不過蘇妧一向喜歡戲弄他,墨時淵還是存了份心思,故意問她:“留下來,做什麼?”
“自然是做夫妻之間該做的事。”
“你想的倒美。”墨時淵還在為蘇妧剛才的話生氣,毫不猶豫的拒絕了蘇妧。
蘇妧見捉弄墨時淵不成,立刻翻臉不認人,推開了墨時淵,冷哼道:“看來這麼多天了,你還是沒學乖。”
“來人將他給我綁了倒掉在樹上,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準給他吃的,喝的。”
墨時淵:“………”
捉弄人可不止那一種方式,反正於蘇妧而言,墨時淵答應不行,不答應也不行。
臨近中午,灼熱的太陽像利箭一樣火辣辣的射到墨時淵身上,周圍一絲風也沒有,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令人窒息的熱氣。
墨時淵臉頰泛著紅潮,額頭滲出一層細細的汗珠,嘴唇乾燥難耐。
頭頂落下一片陰影,蘇妧正撐著一把竹青色的油紙傘站在他麵前。
冰涼柔軟的雨絲錦輕輕擦拭著墨時淵額頭上的汗珠,女子神態認真,白皙的手像浸了水的美玉。
“夫君可知錯了?”
“公主也隨便叫彆人夫君嗎?”
“夫君,你認一下錯我立馬命人將你放下來,我們之間也要分得這麼清楚嗎?”
“彆這麼叫我。”
“看來夫君是執意如此了,你這樣讓我很是心疼。”
墨時淵見蘇妧眼中儘是擔憂,張了張嘴還是嘴硬道:“我願意。”
“那好吧。”
蘇妧做足了姿態,離開時一步三回頭,故意流露出對墨時淵的不舍和心疼。
墨時淵回想起蘇妧這些日子的所作所為,覺得她還是有點喜歡自己的,要不然也不會給自己送名貴的藥材。
雖然從黑市買回來的那幾個人也有名貴的藥材用,不過一定是蘇妧看在他的麵子上,才給他們治病的。
而且,蘇妧還叫他夫君。
就是不知道她有沒有叫過其他人。
聽院中的下人說公主最不喜等人,可那日蘇妧還特意來他院中等他,這不是喜歡是什麼?
不僅如此,她還在旁人麵前維護自己。
今日,蘇妧專門頂著大太陽來看他,還說將他放下來。
這不是關心是什麼?
都說一個女子若真喜歡上一個男子,會想要與他親近,蘇妧可不就是天天想睡他?
蘇妧肯定喜歡他。
墨時淵越想心中越歡喜,嘴角不自覺地上揚。
屋內,蘇妧透過窗戶,無意間瞥到了墨時淵勾起的唇角,心中微愣。
他不會是有受虐傾向吧?
晚上,蘇妧將用膳地點移到了院內,墨時淵一天沒進水,口乾舌燥,突然間聞到飯菜的香味,不爭氣的咽了下口水。
蘇妧沒理,用膳時故意將菜品挪到顯眼的位置,讓墨時淵看得到吃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