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公主的和親隊伍抵達鄰國,墨時淵當即反悔,趁其不備長驅直入,直搗皇城。
統一兩國後,墨時淵考慮到蘇妧從小在京都長大,便將國都遷到了京都,同時保留公主府。
“妧妧,這是我吩咐禦膳房給你做的飯菜,來嘗嘗合不合口味。”
蘇妧被墨時淵禁錮在懷中,整個人都坐在他腿上,墨時淵端起一個瓷碗給蘇妧喂粥,蘇妧隻聞了一下便覺得惡心,偏過頭去。
墨時淵還以為蘇妧還在為那件事生氣,多了幾分耐心。
“妧妧,都是我不好,你要是生氣打我罵我都好,彆和自己的身體過不去。”
“我不喝。”蘇妧稍微用力推開了墨時淵的手,瓷碗中的湯撒在了他手上,泛起片片紅。
禦書房伺候的下人當即倒吸一口冷氣,誰不知道新任皇帝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之前有丫鬟想要勾引他,直接被拉出去亂棍打死。
眾人屏氣凝神,都在等著皇帝發怒,懲罰這個不知所謂的亡國公主。
大夏國覆滅,昔日高高在上的公主本該淪為階下囚,若不是有幾分姿色被陛下看中,恐怕早就死了。
可偏偏她還不知好歹。
待太監將墨時淵手上灑落的粥擦乾淨後,墨時淵擺正蘇妧的身子,捧起女子嬌俏的臉,柔聲道:“那公主想吃什麼?我讓他們重新準備。”
此話一出,直接讓在場的人驚到了。
陛下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說話了?
再說了,大夏國都滅了,哪來的什麼公主,也就墨時淵願意哄著蘇妧,還把她當公主看待。
墨時淵抬了下眼,太監見狀連忙端起一道菜放在蘇妧眼前。
誰知蘇妧剛聞到味道,突然感到惡心想吐。
墨時淵眼中的擔憂快要溢出來了,他連忙輕拍蘇妧的背,想讓她舒服點。
太監見墨時淵還沒反應過來,趕緊提醒道:“陛下,要不要叫太醫來看看?”
“快去。”
“喳。”老太監是個人精,一眼就發現了蘇妧的不對勁,猜測這次可能是個好差事,跑的比誰都快。
“恭喜陛下,娘娘此乃喜脈,已一月有餘。”
一個月!
正是蘇妧來鄰國和親的日子,當日,墨時淵哄騙著蘇妧與他圓房,說了一堆好話,還許諾不會攻打大夏國。
可事後,墨時淵就翻臉了。
所以,蘇妧到現在都沒給他好臉色,墨時淵自知理虧,一直哄著蘇妧。
沒想到,蘇妧竟在這個節骨眼上懷孕了,墨時淵大喜過望,直接抱住了蘇妧:“妧妧,我們有孩子了,我們有孩子了。”
蘇妧悄悄拽了拽墨時淵的衣袖,他才反應過來,唇角抑製不住的上揚,語調中都帶著開心:“賞,都賞。”
“謝陛下。”殿內嘩啦啦跪下了一堆人,這是皇上登基以來第一次對他們有好臉色,眾人不由得高看了蘇妧一眼。
能讓陛下如此開心,想來蘇妧將來肯定會入主中宮,他們以後更要用心對待了。
蘇妧懷孕與其他女子不同,除了那次想吐之外,她並感覺任何不適,該吃吃,該喝喝。若不是她逐漸隆起的肚子,連她都不相信她懷孕了。
與此同時,遠在外暗中搜羅兵馬的謝北堯,剛從馬上下來,一股強烈的嘔吐感湧上喉嚨,他彎腰捂住嘴巴,手撐在樹上,身體顫抖著。
旁邊的侍衛見狀,忙將手搭在他後背上幫他拍了拍。
謝北堯以為沒事了,可坐到營帳內,那熟悉的感覺又來了,肚裡一陣反胃,想吐又吐不出來。
一連一個月皆是如此,每每聞到飯菜,肚裡一陣反胃,睡覺睡不好,這些天下來瘦了好多。
要不是他是個男子,眾人還會以為他懷孕了呢。
蘇妧的打算是在懷孕期間,將勢力一點點滲入到朝堂,等生下孩子就殺了墨時淵,自己垂簾聽政。
進宮這段日子,蘇妧一直和謝北堯私下聯係,謝北堯也知曉了蘇妧懷孕的事,突然明白了自己這一個月來為何會如此難受。
不過,他沒和蘇妧講。
高興之餘,謝北堯很是慶幸,這一個月來他一個男子都被折磨得不成樣子,若是真的發生在了蘇妧身上,他不知道會心疼成什麼樣子。
待肚子一天天變大,謝北堯能感到肚子有時會傳來陣陣疼痛,痛的難以呼吸,像是被人抓住命門一般。
這種感覺越來越頻繁,算算日子,蘇妧也快要生產了,他還為此特意詢問了大夫。大夫隻說,這是孕婦臨產時必須經曆的。
謝北堯心裡說不出的滋味,他的公主何曾吃過這種苦?肚子上傳來的痛感讓他直冒冷汗,謝北堯手指攥緊桌角,心裡像是堵了什麼東西般難受。
今日,他受了這些苦,公主就不會疼了吧?
宮內。
一盆一盆的熱水從景仁宮運出來,墨時淵在門外焦急的走來走去,恨不得直接衝進去。
殿內,蘇妧還覺得奇怪,怎麼這次生孩子沒有之前那麼疼?就是有些累。
係統甚至連痛覺都省得給她屏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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