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賀之然聽到滿意回答後，輕笑出聲。
再次醒來時，蘇妧躺在榻上，身上被清洗乾淨，被褥也被人重新換了。
她這一覺睡得很是安穩，沒有人來打擾，一覺睡到了天黑。
“好渴……”
女子沙啞的不像話的聲音傳來，楚末辭身子一僵，深深看了蘇妧一眼，還是起身倒了杯茶送到蘇妧嘴邊。
“醒了？”楚末辭指尖滑在蘇妧臉上，帶著絲絲涼意。
“二…二師兄？”蘇妧猛地驚醒，連忙扯過錦被蓋在身上，可她胳膊上，鎖骨上方的曖昧痕跡還是被楚末辭一覽無餘。
楚末辭在這裡坐了很久了，在蘇妧沒醒之前，小姑娘睡覺很不安分，身上的被子好幾次都是他蓋上去的。
他不知道怎麼壓抑著內心的衝動在這裡等，一直等蘇妧醒來。
“誰做的？”蘇妧的身子楚末辭剛才就看了，看到的地方，看不到的地方全是刺眼的紅痕，有些地方甚至他都沒有……
“對不起二師兄，我想我還是喜歡大師兄的，要不我們……以後還是保持距離吧，我不想你難過。”
“是大師兄做的？”楚末辭語氣沒有一絲起伏，可蘇妧卻他聲音中聽出莫名的寒意。
“怎麼？他很讓你滿意？滿意到不惜與我斷絕來往？師妹怕不是忘了，你的…還是我教給你的。”
“我隻是更喜歡大師兄而已。”
“你喜歡他什麼？”楚末辭拽住蘇的手腕逼迫她看著自己。
“我…”蘇妧眼神飄忽不定，又拉了下身上的錦被。
楚末辭這下明白了，賀之然一定是在某些地方騙到了小姑娘，所以才讓她更喜歡他了。
可是賀之然能做的，他未必做不了。
“師妹，在二師兄走之前你喜歡大師兄還是二師兄？”
“二師兄。”蘇妧聲音軟糯。
“那二師兄走後，大師兄做了什麼才讓你喜歡的？”
蘇妧貝齒緊咬下唇，垂下的眼眸閃過掙紮，這一切都被楚末辭看在眼裡。
“沒有…大師兄他很好。”
“說不出口？”
楚末辭湊近蘇妧耳畔，暗啞的嗓音帶著絲絲磁性：“是不是和師兄教你的事有關？”
“沒有。”蘇妧迫不及待的反駁，更加讓楚末辭篤定了心中的猜測。
“師妹乖，說出來，二師兄也可以幫你，而且大師兄馬上就要和葉師妹成婚了。你覺得他之後還能幫你嗎？”
“什麼？”蘇妧驚呼道。
“想要什麼和師兄說，我們才是最親近的，不是嗎？”
“大師兄要和葉歡歡成婚？不會的，他答應了我要和葉歡歡保持距離的。”
就算是成婚，也是之後的事。
楚末辭臉色變得很不好看。
“他究竟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師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