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傳到蘇妧耳朵裡時,這件事已經在村裡傳遍了。
“蘇家的,快去看看吧,方文謙被縣城裡的人給帶走了。”王猴子平日裡最喜歡偷雞摸狗,八卦彆人,這次聽說村裡出了大事,連忙跑到蘇妧家門口嚷嚷。
此時蘇妧正坐在院中挑菜,她頓住了起身扭頭問王猴子道:“你說什麼?怎麼回事?”
“我剛從知青院那回來,看見好些個穿製服的人進去抓了方文謙,現在估計都走到村口了。你再不去就來不及了。”王猴子看熱鬨不嫌事大。
蘇妧聽罷放下手中的菜跑了出去,心裡不停在想,到底是怎麼回事?原劇情中可沒這一回事。
另一邊,方文謙在屋子裡整理東西時,透過窗戶縫隙,看見一群身穿製服的人走進了院子,他心裡頓時產生一種不好的預感。
冥冥中感覺這些是衝他來的。
方文謙倒是不怕,隻是他什麼還沒來得及和蘇妧說,兩人的關係現在人儘皆知,若是他現在離開了,以後蘇妧在村裡該如何自處?
他想起來自己前兩天去縣城取的錢還剩下一些,連忙找出來藏到宋知青的枕頭底下,還夾雜著一張字條,讓他幫忙轉交給蘇妧。
這筆錢少數得都兩千,夠蘇妧生活一段時間了,等方文謙這邊的事處理好了,他再來找蘇妧。
若是這次方家倒了,就當送給蘇妧做嫁妝了。
全副武裝的軍車停在村頭的大楊樹底下,一群看熱鬨的村民被隔絕在外,方文謙試圖在人群中找到蘇妧的身影,可都一無所獲。
等蘇妧趕到時,方文謙等人已經離開了。
泥土地上揚起陣陣塵土,留下了兩道不深不淺的車軲轆印。
鄉親們最喜歡八卦,有好事者見蘇妧來了,連忙圍上去,七嘴八舌的討論起來。
“妧,你家那位出什麼事?怎麼鬨出這麼大的陣仗,不會是要被抓去砍頭了吧?”
“他這是犯了什麼大罪?不會連累我們吧?”
“要連累也是連累蘇家,怎麼也輪不到你呀。”
“那可說不準,萬一官老爺遷怒起來。我們都得遭殃。”
…………………
蘇妧失魂落魄的走到街上,無視他們的嘲諷與幸災樂禍,心裡在想接下來該怎麼辦?
走著走著,迎麵撞上來幾個遊手好閒的混混,他們有的和蘇妧同村,有的是彆村的。
之前就調戲過蘇妧,後來被林澤打了頓就老實了。
現在見蘇妧一個人,又起了歹心。
“呦,蘇妧,一個人呀。聽說你未婚夫犯事進去了?婚事也吹了,現在沒人要你了。要不你跟著我吧?”
陳列說罷就想上手摟蘇妧的肩膀,他一早就惦記蘇妧的美色,可惜她都沒搭理過他。
“我不嫌棄你是二手的。”
“滾開,這裡人來人往這麼多人,隻要我喊一聲,你們就完了。”蘇妧道。
“這話你倒是提醒我了。要不今晚你去後山小溪那等我,隻要你肯去我就答應娶你。
你要是不去,我就去村裡散播你的造謠,讓你身敗名裂,最後還隻能嫁給我。”陳列整日遊手好閒,正事不做一個,跟著他天天得喝西北風。
關鍵,他不是喜歡蘇妧,他就是貪圖蘇妧的美貌,一點也不尊重她。
“我們走。”說罷,陳列衝蘇妧挑了下眉帶著人離開了。
等陳列一行人走遠了,他身後一個小弟問:“老大,你真的準備娶蘇妧啊?”
“那是自然。”陳列嘴裡叼著一隻狗尾巴草,吊兒郎當道:“她長得那麼好看,睡起來一定很爽。我娶回來後,讓她天天給我洗衣做飯伺候我。”
“可是蘇妧和那個知青都快成婚了,誰知道他們有沒有?”小弟伸出兩隻手比劃了一下。
“說的也是,蘇妧都不知道被幾個人睡過了,我不嫌棄她就算了,她要是敢拒絕我,我就天天糾纏她,讓她名聲更臭,更爛。”陳列“呸”地一下吐出嘴裡那根狗尾巴草,罵罵咧咧道:
“她自己不知檢點,不知道被方文謙…(一種植物)了多少次了,還裝什麼清純,臭婊子,就是賤,等老子…服她。”
陳列話音剛落,一道強勁的風從他耳邊呼嘯而過,陳列側臉挨上了重重的一拳。
陳列還沒看清來人,拳頭便如雨點般落到他臉上,身上,他被人壓製著動彈不得,躺在地上哀嚎不已。
林澤揚起的衣角如夏日少年,乾淨好看,可此時他身上卻帶著極重的戾氣,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揮動拳頭向陳烈砸去,又快又狠,下得是死手。
跟在林澤身後的王虎等人見狀,也不敢上前拉開他。
他們了解林澤,知道他不是不分青紅皂白動手的人,能讓他教訓這麼狠的人,肯定是因為他觸犯了林澤的底線。
可林澤像是沒完沒了起來,要把人打死似的,王虎等人怕鬨出人命,不得已將他拉開。
此時,陳列鼻子上,臉上全是鮮血,身上還有好幾個腳印,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澤哥,好了,再打就要鬨出人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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