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澤躺在下麵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眼神裡閃著隱隱期待。
“你這是什麼表情？”蘇妧捧住林澤的臉，緩緩湊近，卻在粉唇即將落到林澤涼薄的軟唇上時停了下來。
“你不該擺出一副誓死不從的樣子嗎？”
蘇妧現在怎麼看，怎麼覺得林澤有一股得逞的意味在。
“可是我想從。”
林澤眼含秋水，那股子溫柔像是要兩人溺死在裡麵。
林澤猛地仰頭，按住蘇妧的後腦勺，覆上了那夢寐以求的軟唇，他輕輕動了動身子，兩人的位置便顛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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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蘇妧攏了攏身上淩亂的衣衫，將胸前的扣子一一係了上去。
林澤頭發微亂，他胡亂扒拉下自己的發絲，嗓音暗啞：“妧妧，我這樣看起來還亂嗎？”
“還行。”蘇妧胡亂瞅了眼，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望向林澤道：“我呢？沒有留下什麼痕跡吧，可彆被爸媽看見了。”
林澤雙手握住蘇妧的肩膀，認認真真看了兩圈後道：“沒有，都遮住了。”
“好，我們回去吧。”蘇妧道。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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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前一晚上。
蘇妧端坐在屋內的梳妝台前，這是方文謙買的。
之前方文謙準備的東西，現在都搬到了林澤家，都是上好的家具，新的，沒必要重新做。
這是蘇妧的意思，林澤也同意了。
除了酒席那件事，其他的，林澤都聽蘇妧的。
酒席可能是因為林澤想得到蘇爸的認可吧。
但其實根本沒必要，蘇妧了解蘇爸，知曉他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心是好的。
而且，蘇爸若是真的瞧不上林澤，不會因為酒席的事就改變對林澤的看法的，除非林澤真的有本事。
蘇妧覺得無所謂，反正方文謙還會再回來的，她和林澤也不一定會長久。
不過未來的事又有誰知道呢？
還是先過好眼下吧。
“妧妧。”林澤站在紙糊的窗戶旁，燭火明亮，將女子綽約的身姿顯露在上麵。
“啊澤，這麼晚了，你來乾什麼？”
這裡有習俗，說是成婚前一天晚上，新婚夫妻是不能見麵的，林澤就是因著這個緣故才沒敢進來。
他懷裡還揣著剛從縣城買回來的糖炒栗子，想帶來蘇妧嘗嘗，還熱乎著呢。
“我擔心你吃不飽飯。給你送點吃的。妧妧，我聽人家說結婚的時候新娘都吃不上飯，你彆擔心，明天我給你偷偷藏幾塊餅乾。”
燭火婆娑，溫和的光閃閃打在林澤身上，勾勒出少年俊美的身姿，霎時令人心動。
“不用，我有得吃，你彆擔心我了，快回去吧，被爸媽發現了還得說你。”
“好。我把東西放這，你一會兒記得出來拿，彆忘了。”
林澤留下糖炒栗子便離開了。
次日，一大早院內就喜氣洋洋地圍滿了人。
蘇妧今日穿了一身大紅色修身連衣裙，頭發被盤了起來，彆著一朵大紅花。
露出精致絕美的小臉，白裡透紅，白嫩的耳垂上掛著紅珠子耳墜，整個人看起來香香軟軟地。
她端坐在屋內，靜靜等候時間的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