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秉言啊,出什麼事了?”蘇爸道。
“叔叔,你知道妧妧去哪了嗎?”許秉言刻意壓低聲音,不讓蘇爸聽出他的異常。
“小妧啊,她說她今晚去顧小冉家睡了,還給我發了照片。”
其實蘇爸不知道的是,這個照片是之前早就拍好的。
“謝謝叔叔,我打電話問問顧小冉。”
許秉言果斷的掛斷了電話,又打電話問了顧小冉。
得到的結果與剛才彆無二致,他們都不知道蘇妧去哪裡了。
顧小冉也隻是臨時被拉來為蘇妧開脫罷了。
濃重淒涼的夜,許秉言一個人如行屍走肉般在街上麻木地走,心中的痛苦似毒蛇纏繞著他,毒素一點點滲透他的肌膚,血肉。
“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妧妧?”
明明是八九月的天氣,許秉言卻覺得寒風刺骨,淚水拍打在臉上,像是有一把鋒利的刀子,在一點點剜他的心。
許秉言漫無目的的在街道上行走,那一夜,他幾乎找遍了所有蘇妧曾經去的地方。
可惜都沒有。
黑暗的巷口,伸手不見五指,許秉言頹廢的靠坐在地上,手機屏幕反射出耀眼的白光。
許秉言忍著心中的酸痛,將蘇妧發給他的那張照片放大,一幀一幀的看,不放過任何一個地方,試圖從中找到線索。
他嘴裡還時不時喃呢著蘇妧的名字。
“妧妧…妧妧…不要這樣對我。”
可照片裡除了兩人親密的姿勢,再看不出其他。
許秉言的心隨著濃濃的夜色,一點點沉下去。
彆墅裡。
蘇妧細眉輕蹙,推搡著江讓,對他很不滿意。
……………極差
(又到了詞語填空環節)
江讓有些心虛的翻身側躺在蘇妧身邊,臉色一陣陣的發白,他也知道他這方麵不太懂。
“你平常都不看……的嗎?”
“太蠢了。”蘇妧扯過一旁的被子,勉強遮住隱私部位。
“你先去學習學習,我等你一會兒。”
“好。”江讓見蘇妧沒生氣,抓起地上的衣服隨便套在身上,出去打電話去了。
“喂,讓哥大晚上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是不是要和清中大學那幫兔崽子打架?”電話那頭,王五的聲音清晰可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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