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也是此時此刻。
滿臉風霜的藍袍法師和其座下的金甲村民終於來到了特定地點。
“我們終於到了。”
藍袍法師把指南針收起,然後拍了拍金甲村民的腦袋。
而見他沒有反應,他這才想起自己之前做過的一些糟心事。
“來,這是舒緩藥劑,喝下它你就能恢複正常了。”
藍袍法師把打開單位藥劑喂到金甲村民的嘴裡,然後迅速後退。
“咕嘟。”
而伴隨黃色到底是藥液喝下,金甲村民原本麵無表情的臉突然垮了下來。
“我,我……我滅了你!”
一把金劍出現在村民手中,他神色出現了一絲猙獰,在三十級的戰鬥等級加持下的身體猛地向著麵前的法師……緩緩挪動而來。
“唉,雖然這麼說有些不對。
但是,我想我早就和你說過了,要聽我的話。”
帶著點心虛地後退了兩步,村民法師也緩緩地向著已經能看得到一些輪廓的目標地點走去。
綠紅之間夾雜著點點黑色,一個抽象的戴王冠村民的大頭像處於旗幟中央。
這是一座被圓石圍牆環繞的營地,而這麵代表現在村民文明的旗幟則正在半空迎風飄揚,向著周圍的無人荒地宣誓自己的主權。
“喲,華納法師,你怎麼才到啊。”
藍袍村民前腳剛離開森林,一陣能讓他腦袋宕機超頻的聲音就從遠處營地的圍牆上傳來。
“啊,那位可是一名高貴村長的次子!華納,你怎麼能這麼對待他!”
那是一名同樣藍袍的村民,在華納仔細掃過圓石圍牆後,終於在一麵女牆後找到了正端著一杯漿果茶的他。
“當時分人的時候你是怎麼說的?
啊:
沒問題,我能管好他的。
我在入學進修之前是在一座村莊中生活長大的,我會讓這個村長的富兒子知道什麼叫做鄉村生活。”
牆上的藍袍村民看了下天上太陽的斜率,眉頭舒張了不少後繼續說道。
“但我看他現在這樣子可不是過的鄉村生活,而是去城市地下層當苦牢奴隸甚至是耗材的。”
“所以呢?”
華納來到圍牆底下,而金甲村民則還在幾百米外苦苦掙紮。
“老弟,需要我幫他清除記憶嗎?隻要五個綠寶石碎,保證人送回來時沒有任何記憶殘留。
無痛無疤痕,需要的話還能植入你需要的記憶……”
手上的漿果茶瞬間消失,藍袍村民半個身體從牆上伸出,然後用著隻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道。
“不需要,而且你真的能保證你手上的老古董真的是完整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