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瀾被幾個全副武裝的士兵押解著,穿過一道道厚重的鐵門,最終來到了市裡軍隊那氣氛凝重的審訊室。一踏入這個房間,瀾瀾心頭不禁湧起一陣異樣的感覺——這裡的場景竟有些似曾相識。原來,在遙遠的金城,她曾經目睹過審訊室裡對壞人的嚴厲審訊,隻是未曾料到,如今角色竟然調換,自己成為了那個坐在受審椅上的人。
那位一臉凶相、神情嚴肅的審訊員站在高處,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俯視著正襟危坐的瀾瀾,厲聲喝問道:“快說!你究竟是哪一國派遣而來的奸細?”
瀾瀾聞言,心中倍感無奈,她麵無表情地回應道:“我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中國人罷了,並沒有任何人指使我做什麼壞事。而且啊,麻煩您能不能彆這麼凶神惡煞地跟我講話?您這語氣聽起來就好像要嚴刑逼供一樣,難道想讓我屈打成招不成?”
然而,審訊員對於瀾瀾的申辯絲毫不以為意,反而冷嘲熱諷起來:“哼,到了這會兒還在裝模作樣,真是個死鴨子嘴硬的家夥!瞧你這樣子,心思深沉得很呐,嘴裡半句實話都沒有。咱們可沒那麼多閒工夫陪你在這裡磨蹭!”
瀾瀾見狀,索性放鬆下來,原本挺直的脊背緩緩後靠,整個人慵懶地倚在了那張冰冷的椅子上。她用一種漫不經心的口吻說道:“照目前的情況來看,想必你們手中應該也沒有確鑿無疑的證據能證明我是什麼所謂的‘漢奸’吧?既然如此,那我不妨告訴你們實情好了。其實呢,我手頭上有幾本涉及國家重要機密的書籍,上頭命令我將它們翻譯成中文。”
這位審訊員聽到這番話後,嘴角揚起一抹輕蔑的笑容,嘲諷地說道:“哼!區區一個從鄉下而來之人,居然也敢口出狂言。你莫非真認為那些領導都是些無能之輩不成?竟會讓你這樣一個來自鄉間的人去翻譯涉及國家機密的書籍?彆癡心妄想了!若再不吐露實情,咱們就在這兒慢慢耗著!”
而就在此時,小五前腳剛剛離開不久,陳子謙及其隊友已然圓滿地完成了任務,凱旋而歸。陳子謙滿心歡喜地回到部隊,心中惦念著趕快回去與自己心愛的妻子親昵一番。然而,正當他準備轉身離去時,一名士兵急匆匆地跑來,將小五托付給他的信件遞到了陳子謙手中,並急切地說道:“陳團長,這封信是小五班長讓我務必在第一時間轉交給您的,說是有十萬火急之事!”
陳子謙心頭猛地一緊,一種不祥的預感瞬間湧上心頭。他不敢有絲毫耽擱,迅速撕開信封,目光如電般掃過信中的文字。僅僅幾眼之後,他便已一目十行地讀完了小五寫給他的信件。刹那間,他的臉色變得陰沉無比,猶如烏雲密布一般。隻見他怒不可遏地低吼道:“這群狗雜種!老子在外舍生忘死地報效祖國,可他們竟然膽敢汙蔑我的媳婦是漢奸!難道他們活得不耐煩了不成?”陳子謙
隻見他匆忙地奔向停車場,迅速啟動了一輛破舊但性能還算不錯的吉普車。引擎發出一陣低沉的轟鳴聲後,車子如離弦之箭般疾馳而出。
一路上,他心急如焚,不斷加大油門,恨不得能立刻飛到家中。車輪飛速轉動,揚起一片塵土。終於,經過一番風馳電掣,他抵達了家門口。
車還未停穩,他便一個箭步衝下車來,直奔屋內而去。在家裡翻箱倒櫃一陣後,他順利找到了瀾瀾與國家簽署的合同以及那份至關重要的保密協議書。
拿到文件後,他不敢有絲毫耽擱,再次跳上吉普車,風風火火地朝著市裡的軍隊駛去。原本這段路程正常行駛需要2個小時,但他憑借著高超的駕駛技術和對路況的熟悉,僅僅用了1個小時多一點就趕到了目的地。
遠遠地,他就看到小五正一臉緊張地在軍隊大門前來回踱步。當小五注意到那輛熟悉的吉普急速駛來,並看到自己的老大從車上走下時,他趕忙迎上前去,臉上滿是愧疚之色。
“對不起老大,都是我的錯,我沒有保護好嫂子!”小五低著頭,聲音略微有些顫抖地說道。
陳子謙走上前,輕輕地拍了拍小五的肩膀,安慰道:“這不怪你,你已經儘力了。這件事情沒那麼簡單,不是你能夠控製得了的。你先回去休息吧,這裡交給我,我會妥善處理的。”
聽到老大這番話,小五心中懸著的石頭總算落了地。他重重地點了點頭,然後轉身登上那輛軍綠色的卡車,發動車輛緩緩離去。
陳子謙麵無表情地來到門口,從口袋裡掏出工作證,向著那一臉嚴肅的守門站崗員亮了一下。站崗員仔細檢查後,點了點頭,便讓開道路,示意陳子謙可以進入。
陳子謙對這個地方可謂是輕車熟路,他腳下生風,一路疾行,很快就來到了審訊室門前。他毫不猶豫地伸手推開房門,隻聽見“砰”的一聲巨響,原本正在吃飯的審訊員們都被嚇了一跳,紛紛放下手中的碗筷,齊刷刷地將目光投向門口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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