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那又怎麼樣!”被說穿心思的溫初陽一點也不心虛,臉上的神情反倒越發囂張,“反正廢材的身邊跟著的也是廢材,就算打死你們也沒有什麼。”
“呼”藤蔓在空中揮出風聲,力道聽著不比剛才那條抽過來的力道低。
月邀靜再次躲過打來的藤蔓,孩童專有的稚嫩聲線,已經有了薄怒。
“給我住手,要不然我打得你連你爹都不認識!”
簡直是欺人太甚,一言不合就打人。
“你又是哪裡跑過來的小廢材,在說什麼大話?我就是打你了又怎麼樣,我看你連靈修都不是,吹什麼牛啊你!”溫初陽將喚出來的藤蔓當長鞭使,揮動的動作越發迅速和肆無忌憚。
“啊!”溫明軒胸前硬生生挨了一鞭,胸膛間頓時就溢出血來,並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染紅他的衣襟。
他前幾天才成為靈修,還並未學習什麼關於靈修的知識。
想當初他還在仙界時,無論是體質還是靈脈資質都是天賦異稟,隨隨便便使出個大殺招都是不是問題,但到了凡間,這個身體連調動靈氣都費力。
虎落平陽被犬欺,在他身上再適用不過。
“從來沒有人敢這麼跟我說話,看在你有勇氣跟我叫板的份上,我就先送你這個小賤人下去。”溫初陽見溫明軒已經連動彈都費勁,便把重心移到月邀靜身上。
好像已經看見了月邀靜被他打得血肉模糊的慘狀,溫明軒臉上的笑越發殘忍,狠辣道:“去死吧,小賤人!”
“呼”長鞭狠狠揮下,本以為月邀靜會當即斃命,溫初陽卻被驚得瞪大了眼睛。
“你,你竟然也是靈修?”隻見月邀靜小手一抓,輕輕鬆鬆將藤蔓抓握在手心,身上毫發不傷。
若是凡人之軀沒有靈力,根本就經不住這一鞭子,隻會被打的皮開肉綻。
他就是用鞭子這樣打溫明軒的,溫明軒哪一次不是被他打得昏死過去,今天竟然被一個小女娃給止住了。
溫初陽原本囂張的神情已經維持不住,他死死地盯著月邀靜,但也看不出有什麼特彆的地方。
除了身上穿的衣服華貴點,其它也沒有什麼了。
京城怎麼可能有這麼年輕的靈修?
“你是什麼人!怎麼可能現在就是靈修了?”溫初陽臉上浮上一抹嫉妒的神色。
世上真有如此天縱之才,他剛剛為什麼沒有發現?
有修煉天才之名的皇太子月攬玉,也是十歲成為一階靈修。
其他人,多在14歲左右才成為靈修。資質差點的,十八歲才是一階靈修。
“算了,反正你也快死了,要怪隻能怪自己不長眼!”溫明軒那廢材認識的人怎麼能比他還要厲害,他今天說什麼也要打死這個女娃娃。
“你要做什麼!啊!”溫初陽還想故技重施,卻不想,月邀靜不但一把就將藤蔓拉過去,還反手給他的臉一鞭子。
月邀靜力氣不大,但滋味也不好受。
“你竟然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溫初陽捂著臉上火辣辣的疼,惡狠狠地瞪著月邀靜。從小到大,他哪裡受過這種委屈。
“我打狗還看你是哪條狗。”月邀靜可不怕溫初陽,幾個揮手間,溫初陽臉上又硬生生挨了幾鞭子。
“啪啪啪”藤蔓打在軟肉的聲音清晰作響,那力道,次次到肉。縱使欺負人欺負慣的溫初陽,也隻能疼得躺在地上打滾。
“啊啊啊啊!我的臉,賤人!你們看著做什麼,還不快上!”溫初陽惱羞成怒,對著他身邊的幾個人怒吼道。
那些人平時跟著溫初陽作威作福慣了,根本不把月邀靜放在眼裡,也不在乎月邀靜年齡比他們小幾歲。
“還不快給我們公子磕頭道歉,說不定我們就饒了你這一條賤命!”
“就算是靈修又怎麼樣,恐怕你連靈力怎麼用都不知道吧?”一人揮拳過來,直衝月邀靜的門麵打。
月邀靜微微偏頭後撤,膝蓋一弓,狠狠向那人腹部踹去。
“啊啊啊啊啊!你、你!”那人痛苦地大叫一聲,倒在地上疼得說不出話來。
“不要得意,小賤人看招!”月邀靜回頭,就見一人的拳頭離她門麵隻有一掌之差,躲閃不及,便用自己的手臂擋下這一擊。
“啊啊啊啊!你使的是什麼妖術!”一聲意料之外的痛呼,再睜眼,隻見電花在地上嗞啦作響,時不時還跳出紫色的電花。
溫初陽那三人被電得灰頭土臉,他們痛得倒在地上起不來,身上的毛發開炸,渾身上下沒一處乾淨。
“還是雷係靈技,你是什麼人!”
“騙人的,騙人的!京城怎麼會有人使出雷係靈技!”
擁有雷靈脈的靈修,少說也有百年沒有出現過了。
三人全然不複剛才囂張的氣焰,皆是震驚地看著月邀靜。
要知道,強如攝政王爺帝無痕,就是修煉天賦異稟,也不過是單係火靈脈。
“不可能!不可能!你怎麼會是雷係靈修!”溫初陽渾氣到顫抖,臉上嫉妒的神情接近瘋狂,他一張焦黑的臉本來就不好看,現在更是麵目猙獰,凶狠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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