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邀靜才不會放肖老爺子好過,真把她當軟柿子捏呢?
所以她又張嘴道:“於百姓無利,於國家無功,沒有我父母浴血邊疆,你個老不死的早就進棺材了!今日又怎麼可能成為五階靈修?忘恩負義之徒,也敢向我提親,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旁邊靜靜看好戲的眾人也開始騷動起來,帝無痕這邊自己的勢力也開始發功。
“郡主說的是啊,沒有定安王爺和定安王妃,他早就是一個死人了,國家百姓感謝還來不及,他竟然敢上來逼婚。”
“竟然是提親,卻如此盛氣淩人,寧月郡主就是孤獨終老也有攝政王爺供著,哪裡輪的到他操心。”
“真是大逆不道,一個外臣也敢管皇室婚嫁,這清輝可不是他姓肖的天下。”
“攝政王爺也是五階靈修,肖老爺子撐死也不過是外戚,今剛剛達到五階靈修,氣焰竟如此目中無人。”
寧月郡主的父母可是替皇室守下了大半個江山,功臣之子,後又有攝政王爺帝無痕撐腰,就算沒有實權,在名義上,那也是身份尊貴無比。
“寧月郡主你就一個不能修煉的殘廢,有什麼資格這樣說話,我孫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氣!”
月邀靜咧嘴一笑,就等著肖老爺子這句話。
“目無聖上,敢對護國功將動手,又不敬皇室血脈,該當何罪!”
此話一出,氣氛很微妙。
月邀靜話裡麵的任何一個罪名,都可以讓肖老爺子下獄。
寧月郡主是鎮國功臣之女,忠烈將臣之遺孤,攝政王爺帝無痕當年抵抗外敵也有不少功勞。
就這身份和功勞擺在這,二皇子月玄流就算排隊等個五百年都不配。
沒有前線將士舍生忘死,保家衛國,哪有肖老爺子今日的囂張氣焰?
“郡主說的極是,肖老爺子左右不過清輝臣民,怎可欺君犯上,目無聖上。”大皇子月見曉看戲還不嫌事大,故意添上一把火,就等二皇子月玄流把自己活活作死。
攝政王爺帝無痕何許人也,清輝國權臣,一手遮天,最是冷酷無情,手段狠辣,彈指之間,便可取人性命無數。
寧月郡主何許人也,攝政王爺帝無痕掌中寶。敢碰帝無痕的逆鱗,不就是作死!
大皇子月見曉暗暗邊笑邊罵。
月玄流就一個蠢貨,太子之位被廢也不過幾月,真以為借自己外公的威勢逼壓,攝政王爺帝無痕就會乖乖給他們利用?
拉攏人家?也不看人家看不看得上。將帝無痕的掌中寶寧月郡主得罪了,帝無痕不揚了他們才怪!
接下來,果如大皇子月見曉所想。
“靜兒說得對,此等臭魚爛蝦,給靜兒提鞋都不配。”
“啊!你!”帝無痕一揮袖,肖老爺子就被扇出好幾米遠遠,塵土飛揚,肖老爺子一把老骨頭摔倒在地上,起都起不來,滿眼皆是不可置信。
他不過是譏諷寧月郡主月邀靜幾句,帝無痕竟然要對他下如此狠手,他明明也是五階靈修,怎麼就……
“攝政王爺,我也是五階靈修,你不要太過分!誰人不知你家的寧月郡主就是個無用殘廢,我有說錯?”肖老爺子還是不服氣,一張老臉麵目猙獰,看向月邀靜的目光陰狠又毒辣。
他乃整個清輝國屈指可數的五階靈修,讓月邀靜這種當他的兒媳,月邀靜應該感恩戴德才是。要不是月邀靜對他外孫登上皇位有益,這種殘花敗柳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此言差矣!談婚論嫁,自然講的是門當戶對,肖老爺子,你恐怕不夠格吧?”有人接收到帝無痕的眼神,立馬站起替月邀靜說話。
“說的極是,寧月郡主前些日子拿下鬥靈台魁首,不僅聰明伶俐,還文采斐然,二皇子殿下恐怕是望塵莫及。”
“如郡主所言,肖老爺子於清輝國無功無力,二皇子現在也不及一階靈修,而郡主父母則是戰功赫赫,論門當戶對,這恐怕不妥吧?”
幾人幾句間,就差把“你不配”這三個字甩在肖老爺子臉上了。
“你,你們!”肖老爺子何曾這樣被人指著鼻子罵,氣的吐出一口血來。
皇帝的臉色也不好看,雖然在場之人論修為沒幾個能和帝無痕比,但什麼叫指桑罵槐他還是聽得出來的。
“外公!”二皇子月玄流還沒來得及攙扶起肖老爺子,接下來看見的一幕就如同噩耗親臨。
一刹那,血液飛濺,肖老爺子的腹部止不住地流血。
“啊啊啊啊啊!我的丹田!”肖老爺子痛呼,雙眼痛得凝出血來,卻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靈脈被毀。
那可是修煉之人的要害,丹田要是被傷,靈脈被毀,一輩子都毀了!注定與修煉之路無緣!
眾人看得渾身一哆嗦。
不愧是攝政王爺,夠狠辣,夠無情!
靈脈被毀,對於修煉之人來說,簡直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縱使天生奇才,也必定是廢人一個!
特彆是肖老爺子,這種好不容易爬上五階靈修的修煉之人,那必定是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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