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少歲你……”怎麼看著好像完全沒受傷一樣?
“太好了!”溫明軒對著月邀靜就是一個大大的擁抱,懸著的心終於落下。
他再次差點害死月邀靜,連一個小孩子他都保護不了。
“乾什麼你!現在才來?”君少歲一把拉開溫明軒,拉開溫明軒與月邀靜的距離。
“我找到可以救我們出去的寶物了,就是……”
現在好像用不上。
“喂,你沒事吧?”月邀靜推推已經早早昏過去的吳必清。
吳必清在君少歲和赤落第一波交手時就已經暈過去,他不知道君少歲是半人半妖,而赤落又不屑取他性命,所以吳必清好運一直昏睡到現在。
月邀靜搖醒一邊全程昏迷的吳必清,一邊有些無語。
睡得跟豬一樣,到底是哪來的勇氣和底氣趕下來送死的?
吳必清醒了看見她,先是一愣,然後臉紅,然後像是鼓起什麼勇氣一樣,莫名其妙大聲說道:“和我成親吧!我現在就和我師傅說,他肯定會同意的!”
說著,吳必清就燒起符紙,聯係他師傅過來。
“腦子有病吧你!她有說要和你成親?快點滾你!”溫明軒擋在月邀靜麵前。
在他眼裡君少歲和吳必清沒一個腦子正常,一個嘴臭,另一個是不明所以的神經。
“你不配,再敢提現在就弄死你。”君少歲最是直接,猛抓住吳必清的衣領,好似下一秒就要取吳必清性命。
“雖然不知道她姓甚名誰,”吳必清吞咽口水,“但她明明可以自己離開卻過來叫醒我,四舍五入一下就是她救了我。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仙界也不能免俗。”
要不是月邀靜過來叫醒他,他一個人在這種恐怖的地方昏過去,可能死都不知道怎麼死。
“你找死!”君少歲拔刀就砍向吳必清。
“休傷吾徒!”白霧忽起,一位老者從白霧裡走出來,替吳必清攔下殺招。
“凡間俗子,可知何罪?”海闊仙者冷冷看向君少歲,一張滿是皺紋的臉肅穆陰冷,手中聚集起靈力就要動手。
“敢傷我徒弟,還有什麼遺言趕緊說吧。”
“師父,我要與她成親!”吳必清也不管君少歲剛剛還要殺他了,手指一指月邀靜就急急開口。
“你好歹也是我親傳弟子,一個凡間女子怎麼也能……”海闊仙者倨傲的口吻中滿是不屑,他輕輕看一眼月邀靜,態度立馬來個一百八十度大反轉,僵硬地扯著笑。
“原來是寧月郡主啊,你上次落水的時候我還給你看過呢。”
“師父我……”吳必清話都沒說清楚,海闊仙者上去就給他一個爆栗。
“臭小子住嘴!”海闊仙者嗬斥道。
“我沒見過你。”月邀靜也有點懵,當時那麼多人她也看清誰是誰,根本就不認得眼前這個仙者。
“郡主貴人多忘事是自然的,當時清輝國大半的能人賢者都被你皇叔抓過去救你來著,甚至一些仙門的人也沒放過。”
對,他也是被抓過去的其中一個。
“哈哈哈,既然無事我就帶這小子回宗門了。”也許是端仙者的架子端慣了,海闊仙者連找借口開溜的理由也那麼生硬。
短短幾句,卻信息量巨大。帝無痕當初為了救她,連仙門的人都抓過來了!
“臭小子!你不想死就斷了這個念頭,要不然為師就當沒有你這個徒弟!”遠遠的,還能聽見海闊仙者有些氣急敗壞的聲音。
“哼,”君少歲不屑翻一個白眼,“不知天高地厚。”
“仙門人什麼時候這麼欠打了,阿靜還沒到那個時候呢。”溫明軒有些不爽看著他們離開的方向,他們仙界人原來才不是這樣的。
怎麼遇到的人一個個跟神經病一樣,君少歲雖然跟誰都嘴臭,但至少還會護著月邀靜。
而赤落上來就要和月邀靜雙修,吳必清先前明明處處針對月邀靜,現在卻說要一起成親。
不是神經病是什麼?
“算啦,我們去看寶物吧。”月邀靜倒是不在意這個小插曲。
一行人回到那個堆滿寶物的地點,堆疊的寶物光彩不減,琳琅滿目,但實際上真真正正有用的少之又少。
原書中,這些寶物不過是帝無痕引誘外人繼續留下來的誘餌,貪心作祟,加上赤落的陰魂,不用他出手,來的人再多也會死無全屍。
那些寶物看著花哨其實沒有多少殺傷力,根本不能救命,還可能讓寶物持有者死無葬身之地。
就比如溫明軒現在手裡握著的千裡躍,在不明白怎麼使用的情況下動用寶物,大概率就是靈力耗竭而死,要麼就是掉在千年蛇獸天生帶有劇毒的鱗片上被腐蝕致死。
可是帝無痕千算萬算,就是算不到他這麼做剛剛好幫助了溫明軒。溫明軒也是仙界人,彆人認不得這些寶物,他可認得。
沒有千裡躍,溫明軒不會次次險象逃生,隻會被帝無痕活活生抓住處死,或者是被赤落直接弄死。
“喂,你怎麼拿這種沒有用的東西?沒用的廢材連選的東西也是廢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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