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靜彆理他,吃飯。”溫明軒夾起一塊魚肉給月邀靜,月邀靜一路上一直支持他,他自然高興。
“喂,你要害死她是不是?”君少歲冷著臉,筷子挑起那塊溫明軒夾到碗裡的魚肉,直接丟地上。
“你乾什麼你?連她吃飯你也要管?你要看著她餓死?”
月邀靜可不是他們修煉之人,加上身體孱弱,吃飯就更加不能少。
溫明軒又夾起一塊魚肉到月邀靜碗裡。
“而且阿靜最喜歡吃魚,夾魚肉有什麼不對!”
“這魚多細刺,你要嗆死她?”君少歲也有理,再次把魚肉挑起,丟地上。
昨天晚上月邀靜吃的魚就是他捕的,那魚肉質嫩滑無骨,要不然月邀靜根本就吃不下。
“我看你就是神經病!哪有魚不長刺的?”溫明軒就是覺得君少歲是來找茬的。
“有刺你不知道給她挑?你以為她是你這種蠢豬嗎,什麼都吃得下?”君少歲話鋒一轉,又在月邀靜身上挑不是。
“沒想到你竟然能為蠢豬做到這種程度,明明在王府的時候鬨騰的很。”
“她愛怎麼吃就怎麼吃,你這種人怎麼總是雞蛋裡麵挑骨頭?飯吃太飽了是不是?”溫明軒不服。
鬼知道世界上怎麼會有君少歲這種人,目中無人還各種挑刺,多管閒事。
“挑刺?你以為她像你一樣給口飯吃就能活?她這種病秧子是一不小心就會死的,你個害人精。”君少歲和溫明軒飯也不吃了,兩個人乾脆就一起懟起來。
旁邊不明所以的李水逢隻好乾巴巴的看著,根本插不上話。
“君少歲,你怎麼知道我在王府吃飯鬨騰?”月邀靜本來消下去的疑心,一下子又上來。她和帝無痕在王府待著的時候一直都很鬨騰,特彆是吃飯的時候。
豆腐要切成細絲而不斷,還要從中吃到雞肉的味道。
每餐必須要有魚卵,不腥不軟不爛,要不然不吃。
素菜裡麵要吃出肉類的口感和味道,但又不能油膩,味道刺激。
吃粥要用筷子夾著喂,吃飯喝湯也要帝無痕親自喂,每一口飯菜都要帝無痕在旁邊伺候著,要不然不吃就是不吃。
愛吃魚但是一點魚刺都不能吃到,要不然也不吃。
類似這樣的沒事找事的要求也很多,換作彆人早就摔筷子走人,就這,帝無痕也能應付下來,隨她鬨騰。
彆說彆人了,她自己都討厭,可是,帝無痕不僅堅持下來了,而且還把她治的服服帖帖。
她還以為帝無痕肯定會把她丟給下人照顧,哪知道帝無痕這小子真的能忍,她不僅沒有把帝無痕給討厭走,反倒是把自己惡心到了。
你大反派還是你大反派,忍耐力非比常人。
“我,我,”君少歲那彆扭的表情,一看就知道有事情瞞著她,“我就在王府看著你吃飯。”
“你小子竟然敢一個人翻進去王府?”不僅僅是月邀靜,溫明軒也驚了。
攝政王帝無痕掌管朝中一半以上的大小事宜,攝政王府更是軍政要地,有諸多政治軍事機密,不要說人,連隻鳥飛過都要細細排查。
“你小子膽子竟那麼肥?我皇叔連我一天走了多少步都知道。”月邀靜感覺自己好像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有人翻進攝政王府,帝無痕那個老狐狸能不知道?還能讓君少歲看著她吃飯?就不怕不軌之人把她的情報帶出去,然後順手把她宰了?
還有攝政王府內各種政治軍事機密萬一被傳達出去……
現在再看看君少歲,他不僅能傷到千年妖獸的殘魂,還能從帝無痕手裡活下來,那隻有一種可能,君少歲一定和帝無痕那個老東西有關係。
要不然帝無痕怎麼會默認並且允許一個王府外的人待著,呆在攝政王府裡。
君少歲會不會是帝無痕派來監視她的?畢竟他們兩個都是狐妖。
月邀靜越想越是渾身無力,冷汗直冒,好像氣力被誰抽乾一樣。
對了,在絕目把赤落的殘魂吃了的時候,君少歲也在旁邊目睹全程,君少歲和帝無痕都見麵了,而兩個人卻一點交流都沒有。
他們兩個就不想知道彼此的身份嗎?君少歲也沒有和她解釋過,他的一身傷是怎麼好的。
甚至,君少歲一點都不好奇驚訝絕目的存在。
想到這,月邀靜心中一下子就清明許多。
君少歲連四階吞靈蚺都能一招秒殺,這般天才般的人物,不應該在原書中籍籍無名。
她突然有個大膽的想法:君少歲要麼就是帝無痕的手下,要麼就是帝無痕的分身。
怪不得帝無痕沒有把她帶回京城,反倒是安心讓她跟著溫明軒去冒險,看著她差點成為赤落的爐鼎。
自從落水之後,帝無痕明明恨不得把她鎖在自己身邊,現在卻對她不管不問。
“喂,你怎麼了?飯菜太難吃,你吃不下?”君少歲在月邀靜麵前搖搖手,他感覺月邀靜不對勁,又說不上來為什麼。
“沒事,”月邀靜壓下恐懼,“我吃就是了,你們彆吵,還要趕著時間上路呢。”不知道是不是她自己嚇自己,口中的飯菜,味同嚼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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