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有父母,你饒了我吧,難道你也忍心你的母親像我現在這個樣子?”
“原來你也知道你也有孩兒啊。”月邀靜可不吃這套,又迅速用刀刮掉劉大嬸兩邊臉頰的肉。
“賤人!你個賤人!”劉大嬸在地上又痛得打起滾來,口中不忘大罵,心中恨不得將月邀靜活剝。
“哢啦”一聲清脆的,類似於晶體破裂的聲音從劉大嬸身上發出,她好像壓碎了什麼東西。
劉大嬸又突然大笑起來,忘記身上的疼痛,對月邀靜笑罵道:“哈哈哈哈哈哈!你個小賤蹄子死定了,叫你敢惹老娘!”
“你死……”凜冽的刀光一閃而過。
一刀了結劉大嬸的性命,月邀靜卻感覺到什麼不好的預感,她再次磕下一粒丹藥,爭分奪秒恢複體力。
劉大嬸敢那麼囂張,必然不是什麼好事。
隻感覺背後一涼,月邀靜猛然回頭,一個黑衣人直直站在身後。
那股不詳的死沉之氣,是剛剛那名邪修!
“連小孩子都看不住,活該。”邪修聲音還是沒有什麼生氣,他甚至看都不看地上的劉大嬸一眼,隻是站在原地,看著月邀靜一瘸一拐地跑回地下隧道。
“呼,呼,呼……”就算知道邪修不把她放眼裡,月邀靜也不敢有一分一毫懈怠。
“小蟲子。”
“咳咳咳!”隻不過是邪修人說話的功夫,月邀靜隻覺得背後血肉綻開,她咳的停不下來,能清晰感覺到血腥味在口中翻湧。
是風脈靈技,邪修不想殺她,可是也沒有將她放在眼裡。在邪修人眼裡,凡人不過是一群會爬的螻蟻,死了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若不是從秘境考試的得來的丹藥,她現在已經是幾塊分裂的肉塊。
“跑也沒用,你!……”邪修走上前,哪裡知道月邀靜敢回頭給他一刀。鮮血飛濺,他身上多出一道口子來。
在昏黃的燈光下,邪修的驚愕之色顯而易見,等他反應過來,月邀靜已經跑遠了,進入不知名的洞口沒了蹤影。
有凡人竟然能傷他,不僅是在黑暗的環境下,還是被一個小娃娃傷出血來。
邪修眼睛裡有幾分興味,好像找到了什麼樂子。
月邀靜卻是覺得很可惜,若不是九陰寒冰這種陰毒,若是力氣再大一點,她說不定可以重傷邪修。
月邀靜以一種奇怪的姿勢奮力奔跑,但在外人看來,她就像一隻被牽著走的木偶,速度不算慢,但是一卡一頓的動作看起來很怪異。
傀儡蠱和丹藥同時在起作用,否則她不過是砧板上的肉。現在,邪修的輕視就是她最大的優勢。
“啊!”月邀靜痛呼一聲,她的左胳膊被風脈靈技割下一片肉,鮮血一下子浸紅綿軟的絲綢。
“呦嗬,不錯嘛。”邪修眼中的興味更濃了。從來沒有普通人能躲過他的風脈靈技,還能活下來,儘管風脈靈技威力算是比較小的。
月邀靜扭頭就跑,依然不敢有一點遲疑。
可惡!她第一次這麼恨這個身體。
月邀靜心裡這麼想,腳下卻一點不敢停。再次磕下一口丹藥,硬生生吊著一口氣繼續跑。
身體嬌小的她,又迅速鑽入某個不知名的深隧道,儘最大力氣苟活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