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孟恭燭敢罵自己爹是老東西,在家裡是不是也太無法無天了點?
“這可不行,到時候拜高堂,我們也要給那老東西拜一拜,反正早晚要見。”
孟恭燭溫柔地摟抱起月邀靜,看似半拉半扯地在縱容月邀靜的小脾氣,實際上手臂的力道帶著不容拒絕的霸道。
月邀靜默默翻白眼。
還成親,瞧把你美的。
要不是孟恭燭這家夥強行綁人,她早跑了。
“混賬!孽子你給我跪下!”
這才剛剛進門,孟恭燭就挨了他爹孟乘一個三階靈修的威壓,連帶著月邀靜也有點難受。
孟恭燭哪能不知道,靈修的威壓對於月邀靜一個凡人是有多難受。
“老東西,你可彆把我媳婦給嚇著了。”孟恭燭也動用起靈力來,用自己三階靈修的修為護著身邊的月邀靜。
他三階,他父親孟乘也剛剛好是三階靈修,所以一時半會奈何不了他。
這不,老爺子已經有了惱羞成怒的意味了。
“孽子,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孟乘臉上被氣得已經有了豬肝色。
“你也是靈修中的翹楚,怎麼能娶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他嘴裡指的,自然是被孟恭燭摟抱住的月邀靜。
而月邀靜,隻覺得自己無辜躺槍。
要不是被綁的,她怎麼會在這?
反派一家子,一個兩個都是神經。
“平時在青樓吃喝玩樂也就罷了,那林府的林頌英哪裡讓你不滿意了!你眼裡到底有沒有我這個父親?”
“得了,不就是想要我家小娘子的寶物嗎?老東西你裝什麼好心?”
孟恭燭看一眼這個以父親身份自持的男人,再看一眼告了狀一聲不吭的孟升。
被這麼一說,孟乘一張老臉肉眼可見地閃過幾分不自然,已經有點裝不下去了。
“那,那你也不應該帶這種女人進門。”
孟乘的語氣已不似剛剛那樣咄咄逼人,他話鋒一轉,又對著月邀靜開罵:“像你這種不知廉恥的女人,卑劣下賤,根本不配跟我兒子在一起,你給我把把寶物交出來滾出孟府,今天我就大發慈悲放過你。”
奈何不了他的這個大兒子,難道他還奈何不了一個一個無權無勢的弱女子?
月邀靜看一眼孟乘那不分青紅皂白的嘴臉,她也不蠢,一下子就知道孟乘為什麼要突然來一個下馬威。
無非就是為了讓她害怕,然後叫她乖乖交出拂光半仙的寶物。
不得不說孟乘和孟升父子兩人還真像,連說話和辦事的手段都一樣無理取鬨。
“瞧孟老爺子說的,這破布自己臟,那能怪彆人?要不是孟恭燭下賤濫情的性子隨了他爹,哪有我一個小女子什麼事?”
自己賤,怪我嘍?
況且,她還是被硬生生綁過來的。
這不,就在今日下午,出逃孟府的計劃泡湯。
月邀靜輕輕笑起來,笑容裡毫無譏諷鄙夷的神色,卻看得孟恭燭心癢癢,看得孟乘這個一家之主可謂是一張老臉都氣得漲紅了。
月邀靜沒有指名道姓破布是誰,但有腦子的人都能聽得她這是在指桑罵槐。
罵誰?罵孟乘跟破布一樣肮臟下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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