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乘,你又能怎麼證明你真有那些寶物呢?說不定,這隻不過是你想要獨吞丹藥的借口罷了!”
月邀靜一句話又將重心轉了回來,無憑無據,她就是料定,孟乘拿不出來。
群英閣的人不蠢,而她也不傻,一下子就抓住裡麵的邏輯漏洞。
“老不死的,寶物竟然是你的,那肯定認主了,為何不敢拿出來給我們看?”
孟恭燭也明白什麼,壞笑著看月邀靜一眼,立馬隨月邀靜的話附和上去。
“還是說,你隻是看不順眼我的小娘子?那可不行,我還等著與她成婚呢。”
“逆子,你還想和這個賤人成婚,你……”孟乘還沒罵完呢。
“夠了,孟將軍,你身為一國將領,怎能這般小肚雞腸,笑話到此為止吧。”
袁長老不是傻的,一眼就看出孟府這地方不太安寧。
偌大的孟府連一個小姑娘都容不下,而孟乘,竟然利用他們做那把借刀殺人的刀。
京城不缺八卦閒話,府邸裡的勾心鬥角早就不是什麼稀奇事。
他作為煉藥師,五十年來一直潛心鑽研丹藥,可沒心情理哪個宅邸的彎彎繞繞,勾心鬥角。
“大人,我……”孟乘正欲向袁長老解釋。
“孟乘你竟然咬定寶物被偷了,那為什麼不把靈器召出來?”
要知道,靈寶靈器可不是凡物,隻要認主,任憑你是大羅神仙來了,使喚不動就是使喚不動。
月邀靜雖然也看出孟乘心裡有貓膩,也不知道孟乘為什麼猶猶豫豫,但就是料定,孟乘就是辦不到。
“哼,簡直自尋死路,你,你彆太囂張!”
孟乘也是一個三階靈修,哪裡不知道靈主可以召喚靈寶靈器。可他卻遲遲不動手,寧願在這裡與月邀靜耍嘴皮。
這副猶猶豫豫,避重就輕的模樣,反倒引起他人的疑心。
“老不死的,彆磨磨蹭蹭的了。你倒是證明給我們看,有人真偷了你的東西啊。”
孟恭燭在旁邊再添上一把火,眼中已然是看好戲的戲謔,好似看見了孟乘的未來。
這老東西能不知道靈主能召喚自己的靈器,但問題是,那些靈寶靈器早早就認主了。
根本就不是他的!又何以說得上“偷”一字?
老不死的敢動他的人,就是活該!
“原來你真拿不出寶物,如此一來,孟乘你就是想獨吞洗髓丹,才自導自演弄出這般笑話來,真當群英閣的各位是像你一樣的蠢貨?”
一個沒有靈力的凡人,能把整個孟府的寶物洗劫一空,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月邀靜此言一出,群英閣的人紛紛意識到什麼,他們隻是癡迷於煉製丹藥,又不是腦子有問題。
“還是說,你根本就沒想把寶物給他們?”
還怕群英閣的人疑心不夠重,她再加上一句話好煽風點火,讓孟乘和群英閣雙方鬥起來。
果然,經月邀靜幾句有意引導,不止袁長老,和他一起過來的弟子,他們看孟乘的眼神已經有了猜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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