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當然不是!”
他當然不是這個意思!
孟乘現在哪敢惹月邀靜,他隻恨不得給當初的自己一巴掌。
他要是知道這女子有煉出洗髓丹的能耐,磕著頭也要把人家小姑娘當菩薩一樣供著,說話都不敢太大聲。
但現在又沒有嘴皮功夫,能像群英閣弟子林禦一樣,說點好話巴結人家。
“還有,我們什麼時候說跟你們孟府有關係了?又何曾開口說願意做孟恭燭的準夫人?”
“這,怎麼……”
孟乘看著月邀靜冷下來的臉,頓時感覺半截身體都跟著涼下來。
巴結討好月邀靜行不通,那因為洗髓丹而欠下的巨款可怎麼辦?
洗髓丹已經被他吃了,吐是不可能吐出來了,隻能求眼前的小姑娘,大發慈悲,格外開恩。
“老不死的,彆怪我沒提醒你,那洗髓丹,攝政王原來是打算給寧月郡主用的。”
逆天改命的東西,竟然要給一個廢靈脈的人用,可見攝政王帝無痕對寧月郡主的溺愛。
“什麼,寧月郡主……”
不止是孟乘,其他人的心尖在發顫。
“那個,那個被攝政王爺尋了十年有餘的寧月郡主?”
月青燕大鬆一口氣的同時,還有一絲心有餘悸。
她的皇兄皇姐,還有皇弟都是因為不長眼惹了寧月郡主,才一命嗚呼。
這麼一比,在孟府被抓也算不得什麼。
月青燕一個公主都如此懼怕,更何況林秀雪一個將臣之女。
幸好,幸好她們沒拿走洗髓丹。
“袁長老,他說得可是,可是真話!”
孟乘這下連控製嘴巴說話的力氣都仿若被抽乾。
“是。”
袁長老簡簡單單一個字,讓孟乘看月邀靜更是如比救命稻草。
寧月郡主,他孟府可得罪不起啊!
他怎麼會不曉得寧月郡主,就是那個楊家兄妹和薑丞相得罪了的寧月郡主!
楊家兄妹命喪攝政王府,薑丞相貶去偏遠之地。
那他的孟府……
一想到到那天價洗髓丹,還有當今攝政王的逆鱗寧月郡主,孟乘兩條腿都在發顫。
寧月郡主。
聽到寧月郡主這四個字的時候,月邀靜自己都忍不住一顫。
帝無痕的威懾真是充斥在京城的每一個角落。
她可不想回攝政王府,再被他人喚作寧月郡主了。
“算,算我,算我給你跪下了。翠姑娘,您就發發善心……”
臉皮比較之性命,能算什麼?
惹到寧月郡主,他整個孟府都彆想活了!
“你的下跪算個狗屁,要是想砍下腦袋向郡主謝罪,我看在咱們是一家人的份上可以幫幫你。”
再說,跪的又不是寧月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