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就放心了,他也是這麼想的。”李亭妮說。
“是不是?”老李頭一怔,“那要這麼說的話這小子還真有點本事,他是怎麼說的?”
李亭妮詳細一說,老李頭一拍手:“那危險了。”
啥?
“能意識到這個問題,這麼聰明的人呢就肯定會改變自己,這件事真要讓你們省裡的主要領導知道,很可能會真把他調到省裡去,”老李頭淡淡道,“你們省許多問題很複雜,上麵批評過不少次了,現在需要有眼光懂政治的乾部去調查。”
“就是說省裡需要有背黑鍋的是不是?”李亭妮明確問。
“話不要說得這麼直接,這一點你不如覃文斌這小子。”老李頭道,“我的意見是不要去,不要聽,教工委的工作多得很。”
可到了下午這件事傳的越來越邪乎了。
市裡有一個說法,說是李亭妮對王鳳陵欺負她老公很不滿,就在家裡找了人,想把覃文斌調到省委去再回來報複王鳳陵。
這話傳的有鼻子有眼,弄得王鳳陵都緊張起來。
他想了一天也覺著覃文斌不至於能被省委領導那麼看重並加以重用。
可如果是李亭妮對他這個市委書記有看法,那她還真有辦法把覃文斌送到省委督查室再回頭報複他。
於是他找來劉國慶和白壽綱,詢問他們對此有什麼看法。
劉國慶根本就不想搭理。
是你王鳳陵在排斥人家,現在人家要是能調走那不是應該的嘛,你惹了人現在想要讓我們去給你打探消息,我欠你的?
白壽綱更是不想理睬。
他和覃文斌沒什麼太直接的利益關係,互相不乾擾就誰都不會打擾誰。
可現在王鳳陵這意思,好像是讓他和劉國慶去想辦法阻止覃文斌有可能的調動,還想讓人家承諾不記恨他王鳳陵。
這不是空手套白狼的招數嗎,你王鳳陵善於畫大餅那你去跟人家說我們沒那個本事。
一來二去過了兩天,王鳳陵隻好找省裡的關係打聽。
朋友告訴他,還彆說,省裡確實有這個意思。
“督查室要麵臨的問題一般乾部是沒法處理的,背景不夠強大就沒法承接領導要求的一些任務。”朋友含糊說,然後清楚地警告,“這個覃文斌本身就不好惹,現在他還是李亭妮的家屬,再加上毛燕芸的老公坐了冷板凳需要補償一下,我看這個人大概率真被領導看上了。”
王鳳陵埋怨:“那麼多乾部怎麼就盯著我們江海市的一個勁薅羊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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