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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工作上沒有關係的話就不要往來了,你當你的大領導我當我的市委書記誰也彆見誰。
她可以不在乎這種人,女秘書長不敢不在乎覃文斌對她的態度。
主要領導可警告過她,覃文斌雖然是針對你,可在省委辦一整天你也被想起來該做的工作。
甚至有領導直言不諱地攻擊她“明擺著就是要欺負農民的兒子,反正這個覃文斌想和你玩命都進不了省委大門”。
再加上處理完那個領導的兒子——直接打回原籍免除一切黨內職務和行政職務,檔案上永遠記錄著這是個逃兵,隨後想起孫女婿吃了苦頭的老李頭又找省裡的領導說話了。
“我得罪了人,好歹組織看我還做了點貢獻,沒讓這些人找上門來整死我,我孫女婿是個農民人家就隨便欺負了嘛,反正我跟這小子不對付人家知道,就是整死了他,餓死了他,骨頭都成土了也沒人看一眼,農民嘛,人家不就不當回事?!”老李頭感慨萬千。
領導賠笑勸說:“老將軍,真沒人故意針對他,就是兩個牛脾氣一個不服一個,這不,當天那女人占了點便宜走路都吹口哨,結果回過頭你那孫女婿給她上了一課,現在哭著求人家不報警說她打的電話是詐騙的。”
“是不是?這小子這麼硬氣?”老李頭震驚。
兩個人的地位根本不對等,級彆差了何止十萬八千裡。
結果這小子得理不饒人,真把那女領導整的求饒都沒門路?
“哎呀,這不好辦,我不能因為你說了人情就跟年青一代對著乾,本來關係就非常的不好,這要是拉偏架,他沒法和你們同歸於儘,但可以不來送我上路啊。”老李頭感慨。
領導苦笑道:“你這個孫女婿,以後瘋子才願意招惹他,那就是個狗脾氣,隻要是書本上認定的真理,他是真敢跟你玩命啊,還不看你是什麼地位。”
“這種乾部不好嗎?”老李頭冷笑,“我本來是想讓上麵認為這件事就是這小子弄出來的,大不了被你們壓製著這輩子就副處級到頭了而已,他不在乎,我也舍得讓他付出這點代價,前提是你們必須付出更大的代價。”
領導嚇得心跳都停了幾秒鐘,這要真搞成這樣,覃文斌固然沒前途了,可他們這些人還能有個活路?
他就找外公,那老頭不想接他的電話,架不住領導十次八次打過來。
老人死活想不通一個問題:“你說這孩子脾氣不好我承認,對我們他都不客氣,把我們當成地主老財的後人看待。可他沒招惹你們啊,沒找你們伸手要官位,沒針對你們的家裡人,你們怎麼就那麼看不慣他,非要把他整死你們才高興呢?”
“我們沒有,老將軍,這真不是我們乾的。”領導隻好再一次解釋,這就是那個副秘書長賣弄權勢搞的。
至於女秘書長,她完全是沒想到事情會鬨成這個樣子。
工作能力有限,但她沒想著針對覃文斌本人。
“至少存在著偏聽偏信的情況嘛,”老頭建議,“這樣吧,為了維護你們的團結,我想辦法把孩子調走好不好?給你們省省心,也免得你們看不慣。”
那不行,真要這麼搞那他們這幾個領導這一輩子都得背負迫害年輕乾部未遂的罪名。
“人是我留下的,我來負責好了,以後有什麼人家要迫害他的事情我讓秘書親自去處理好不好?”領導懇求。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領導們一看也就當那件事沒發生過。
覃文斌鬨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