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道祖等三清,和赤帝都在大千世界的第一梯隊。
但那三清卻是領頭羊,赤帝比他們還需要略遜一籌。
甚至雙方相見,吃地還得鞠躬行禮,好好拜見。
八仙作為太上傳承,此時,自然要維護太上一脈的聲譽。
呂洞賓當即就將酒杯重重放在桌麵:“放肆!”
“你與我等好好商量,哪怕生意不成,仁義也在!”
“可若是辱我太上一脈的聲譽,那就是不死不休了。”
呂洞賓一身白袍,麵容瀟灑,眼中也帶著桀驁之氣。
仿佛頂天立地的大劍仙,讓人不敢忽視。
可同樣那股瀟灑氣質,也讓人為之神往。
可此時動怒,身上頓時湧出一股凜冽的氣息。
背後背負的純陽劍,此時也拔出三寸,寒芒驟放。
更有一股純陽氣息,充斥在整個洞府之中。
華服女子修為也不差,可此時,卻感到有些許窒息。
“呂真人還請暫息雷霆之怒,是小女子言辭不當。”
華服女子連忙開口道歉,姿態柔弱,宛如少女。
呂洞賓這才冷哼一聲,身後出鞘的長劍,也已經收回劍鞘。
“塗山阿嬌,我希望這樣的錯誤,你不要再犯。”
“否則的話,即便你背後是青丘狐族,我也不會放過你。”
呂洞賓的聲音淡淡,但帶著一股不容拒絕的威嚴。
塗山阿嬌連忙點頭:“真人之言,我自會記在心上。”
“既然諸位真人對此都已經無感,那阿嬌就不再廢話了。”
“這就告辭離開,不打擾諸位真人清修!”
說罷,塗山阿嬌就微微行禮,然後轉身告辭。
望著她的背影,眾人都暗自搖頭。
把太上一脈當做刀,放眼三千世界,沒人有這個膽子。
韓湘子啞然一笑:“你們說,她這又是誰呀?”
曹國舅舉起酒杯,仰頭一飲而儘:“管他們是誰。”
“如今師尊的注意力,都放在大千世界。”
“這裡不過是先前的一手閒棋罷了,不重要。”
“我等不過是借此清修,哪怕南唐覆滅,也無所謂。”
“何必在意呢?”
和努力奮鬥的塗山阿嬌不同,他們背後的靠山足夠硬。
所以。
無論是大千世界還是此方世界,如何變動,都影響不大。
因為,哪怕再大的變化,也不會影響到三清。
“曹道兄說的有道理,喝酒喝酒!”藍采和嘿嘿一笑。
在塗山阿嬌的眼中,南唐似乎對他們很重要。
可實際上。
這不過是外界的誤會罷了。
或者說。
哪怕塗山阿嬌身在大千世界,青丘狐族也算是頗有名氣。
可本身力量太弱了。
所以對於真正的高層,以及強者的布局,一點都不清楚。
眾人觥籌交錯,好不熱鬨,仿佛將剛才的塗山阿嬌拋諸腦後。
暢飲三日,才紛紛散去,各自歸了洞府。
呂洞賓禦劍飛天,仿佛一道赤霞,劃過蒼穹。
落在洞府之外。
剛落地,他就忍不住眉頭輕皺,望著前方的塗山阿嬌。
“阿嬌仙子,你之前說的,我們都已經回複過你了。”
“你又何必再登門?哪怕費儘口舌,我也不可能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