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而言之,女帝這是裝不下去了,隻能選擇不裝了。
而那位赤帝和她攤牌的時間,估計也就是在這兩年。
“那這麼說的話,我這次來平定東突厥,反倒是搞錯了?”
沈無名心頭有些惶恐,好歹和女帝也算是隊友。
如果自己弄巧成拙坑了隊友,心中難免會愧疚。
“其實也不一定是這樣想。”在那裡嫌棄酒水的呂洞賓突然開口道:
“咱就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你現在的實力比女帝還強!”
“女帝的實力的確可以,起碼在這個小世界是無敵的。”
“我之前也接觸過……準確來說,是觀察過。”
“我跟她之間的實力,應該在伯仲之間,起碼他沒法像你這樣虐我。”
呂洞賓說到這裡的時候,帶著那麼些許的傷心和失意。
堂堂純陽劍仙,在沈無名這個小輩麵前,居然被打成狗一樣。
落到誰身上誰都膈應!
“你想多了!”
沈無名翻了個白眼,但突然表情一愣,隱隱約約想到了什麼?
雖然他虐了呂洞賓,但並不是說,呂洞賓的實力就比他菜。
僅僅隻是因為對症下藥,他複製了呂洞賓的純陽金丹法和純陽劍道。
而且還返本溯源,得到了太清仙訣和太上劍道。
簡而言之。
他純粹是取巧……如果雙方真的各展所學,呂洞賓未必會輸。
甚至他輸的概率還要更大。
“那按照呂洞賓這樣說,女帝應該和他差不多,或者略勝一籌。”
“而我真正的實力跟呂洞賓相比,卻要略輸一籌。”
“跟女帝相比的話,我應該還是有差距的,隻是這個差距有限。”
“原來如此。”
沈無名這會兒琢磨明白了,微微點頭:“你說的有點道理。”
“話說呂真人,您老人家這是在乾什麼呢?閒的慌?”
“你不回去好好休息,打算在我這裡蹭吃蹭喝嗎?”
事情已經辦完了,呂洞賓這條過江龍,自然就有點礙眼睛了。
沈無名直接下了逐客令。
“不是,這東突厥,怎麼成了你的地方了?”呂洞賓滿臉不爽。
天羅可汗弱弱道:“東突厥的每一寸土地,都是燕王殿下意誌的延伸。”
“所以這本來就是我王的地盤,又有什麼問題嗎?”
“操,舔狗。”呂洞賓罵罵咧咧,乾脆躺在椅子上:
“那我就不走了,你有本事把我轟走,就算你得了正統又怎樣?”
“就你這小屁孩的年紀,即便是天尊的親傳弟子,也得叫我一聲師兄。”
“我不能幫著其他人對付你,但你要是對付我的話,同樣要被天尊責罰。”
在呂洞賓的口中,似乎太清一脈極為團結。
絕對不能內訌。
所以他在得知……或者說猜測到沈無名身份的時候,當場反水。
而此時也同樣道德綁架,落在沈無名的身下。
沈無名臉色一黑,懶得搭理他:“滾。”
罵了一句,但他卻並未出手,而是破開虛空,徑直朝著洛陽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