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惹毛了這家夥,回頭攮自己七八十個窟窿,他找誰去說理?
這會兒呂洞賓正躺在金帳裡麵,那叫一個逍遙自在。
旁邊還有充滿異域風情的突厥美人輕歌曼舞,正合他意。
其他修道之人,主打的就是一個清淨無為。
但是呂洞賓不一樣。
他是酒色都不忌,所謂修行,那修的就是一個念頭通達。
肉不能吃,酒不能喝,美女不能碰,那還修個毛啊?
“你小子雖然嘴賤了一點,但是還算懂事,回頭我有空,傳你兩招保命。”
呂洞賓摟著天羅可汗的肩膀,醉醺醺地說道。
天羅可汗滿臉堆笑:“能夠得真人教誨,那是我十輩子修來的榮幸。”
“你早這麼說話不就好。”呂洞賓輕哼一聲,不屑道。
就在這時,他麵前虛空突然破開,一個身穿紫色道袍的中年男子走出來。
天羅可汗噌的一聲站起,警惕地望著玄都大法師:
“閣下是什麼人?為何無緣無故,闖我突厥金帳?”
呂洞賓還有點懵逼,這他媽誰呀?現在這些人都這麼沒禮貌嗎?
上次沈無名也是說進來就進來,然後就開始動手。
這小子又來?
他正打算起來教訓教訓這家夥,結果看清了玄都大法師的臉。
“臥槽!”
呂洞賓嚇了一跳,頓時酒醒,連忙從床上爬下來:“哥,你從哪來啊?”
玄都大法師淡淡開口:“純陽師弟,最近很清閒啊?”
“那倒沒有!”呂洞賓連忙搖頭,然後給天羅可汗打了個眼色。
讓他趕緊把這些美人都攆出去,不敢讓玄都大法師繼續說。
但天羅可汗卻意會錯了意思,見這場麵,連忙點頭,然後走出去。
呂洞賓正鬆了一口氣,結果就看到天羅可汗又領回來一群美人。
“這位道長遠道而來也辛苦了,我部落的這些女子,早就仰慕道長風範。”
“還請道長不辭辛苦,幫我教育教育這些小丫頭。”
天羅可汗一邊陪笑,一邊給那些女子招手,讓他們上前去伺候玄都大法師。
玄都大法師臉都黑下來了,這他媽都什麼跟什麼呀。
他堂堂人教大師兄,天尊親傳弟子。
整個大千世界誰不知道,他玄都大法師一心求道,主打的就是無欲無求。
現在拿這個來考驗乾部?
他緩緩轉頭,看向呂洞賓:“純陽師弟就是不一樣啊。”
“不僅自己玩的開心,身邊的這些人,也都是瀟灑自在啊。”
呂洞賓這會兒看向天羅可汗的眼神,都恨不得把他剁成肉末。
大傻春,你他媽的在乾什麼?
我叫你把這些美人攆出去,你他娘的還給我領一隊進來?
他這會兒就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乾脆搖頭閉目:
“師弟行為無狀,任由師兄處置!”
“罷了。”玄都大法師搖了搖頭:“我過來是找你有正事。”
說話間,他隨手一揮,天羅可汗和那些美人全部都被丟了出去。
整個帳篷,都隻剩下了他和呂洞賓兩個人。
他這才緩緩開口:“師尊讓我跟你了解一下,那個叫沈無名的小家夥,說你跟他關係比較好。”
呂洞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