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洞賓嗬嗬一笑，“師兄啊，這次是真沒了。”
“上次好不容易留了一口，也就那麼一小口而已。”
玄都大法師不屑一笑，眼中閃過一絲鄙夷，但轉頭還是在跟沈無名介紹：
“呂純陽這小子不是人，但不得不說，他釀的酒，味道還行。”
“放眼整個大千世界，能夠跟他這手釀酒技術比的，寥寥無幾。”
“最多三五號人！”
“而且這酒可不僅僅是好喝，最重要的是，服用之後修煉，還有裨益之效。”
雖然看不慣呂洞賓，但毫無疑問，玄都大法師還是向著他的。
或者說，對人教的感情，玄都可以說是最深的一個。
比老子都深！
畢竟老子隻要願意，隨時都可以再建一個人教。
可玄都不一樣。
他一切的一切，都是老子給的，也都是人教培養的。
這份感情，常人根本不能理解。
就在三人觥籌交錯之間，遠處天穹之上，烏雲愈發密集。
雷雲轟鳴不散。
“大師兄，我看著樣子有點不太對呀，怎麼感覺……”
呂洞賓微微皺眉，神情間散過一絲擔憂，開口道：“就像是有什麼強者渡劫一樣！”
玄都大法師也心有所感，掐指一算，猛然胸口都感覺一熱！
好在他修為底蘊不俗，在這股反噬到來之前，就將其輕易消糜於無形。
“倒是有些說法。”玄都大法師的眼中浮現一絲凝重之色：
“神農那家夥，居然對赤熛怒動手了，而且……”
“而且什麼？”呂洞賓先是一愣，緊接著就是連忙追問道。
赤熛怒的影響力和地位可都不低。
嚴格來說，是僅次於三清天尊的頂尖強者。
就連另外三位天道聖人，和五帝之間的關係，也更多傾向於平等。
而沒有淩駕於其上。
這背後關係到很多，但最重要的是，天道聖人不過是得到了天道的認可。
而上古五帝卻不一樣，這本身就是天道培養出來，維持大千世界秩序的恐怖存在。
“結果是……赤熛怒敗了，而且敗的很徹底。”
玄都大法師深吸一口氣，眼中閃過一絲擔憂。
“這……”呂洞賓也是茫然，可心中還是忍不住，有些沾沾自喜。
無論是玄都還是他，又或者人教的其他人，本質上，都是和人族綁定的。
不然的話，又豈會將教派的名字都以人命名？
人族三皇之一能夠成為五帝，從另一種角度來說，這是整個人族的榮耀。
基於此，無論是呂洞賓又或者上洞八仙，甚至玄都大法師在內的整個人教，應該都會以之為榮才對。
但為何，玄都的神情並不怎麼高興，甚至還有著一股濃鬱的幾乎散不開的擔憂呢？
“大師兄，你莫非是想到了什麼？我看你似乎並不怎麼高興。”
呂洞賓直接開口問道，一旁的沈無名也同樣將目光落在玄都大法師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