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覺得,我應該給你發一份俸祿。”
“啊?”呂洞賓晃了晃手上的葫蘆,“為什麼?”
“因為我發現,有你在我身邊,我出行都不用帶侍衛了。”
呂洞賓臉一黑,“你他媽的把我當保鏢是吧?”
“你就說,我要是遇上危險的話,你保不保護我吧?”
“你……”
呂洞賓語氣一窒,雖然沈無名很不要臉,但事實的確如此。
身為人教記名弟子,若是眼睜睜看著沈無名這個親傳弟子死在眼前,那是絕對不行的。
不說天尊那邊會不會有什麼懲罰,他自己也過意不去。
畢竟沈無名和自己雖然有些誤會,但管吃管住,的確耿直。
“那我就指望著對方多來幾個強者,我隻能擋住一個。”
“到時候你就算是死了,跟我也沒關係,我無所謂。”
呂洞賓咒罵道。
與此同時,皇宮裡麵的女帝看著九鼎呈現出來的畫麵,忍不住撇了撇嘴。
“什麼人啊?”
女帝嗤笑道:“身為當朝燕王,一天天隻知道兒女情長。”
“除了玩女人,就不知道乾點正事。”
”還有那個尼姑也是,不知道佛門的清規戒律嗎?”
“口口聲聲叫著佛子,然後還往佛子懷裡麵鑽。”
“就這副騷模樣,青樓裡麵的窯姐兒都得甘拜下風。”
女帝說話的聲音酸溜溜的,聽得一旁的高大人忍俊不禁。
高大人緩緩道:“陛下,彆的不說,燕王殿下的功勞還真不少。”
”他玩女人歸玩女人,但再怎麼說,也沒有耽誤了正事。”
”不管是平定妖族,還是平定燕國,又或者是平定草原。”
“燕王殿下都是當之無愧的頭功,這可不興說啊。”
女帝冷哼一聲,但毫無疑問,高大人說了也沒問題。
可看到沈無名這副模樣,女帝心裡麵就不由得堵著慌。
“要不是他有這點出息,我又怎麼會讓他當燕王?”
女帝嘴還是挺硬,“也就這一點,我還看得上了。”
“不然的話,我直接把他丟到西北邊疆去看妖獸呲牙。”
高大人笑而不語,不過臉上的姨媽笑,卻出賣了內心的想法。
……
“你說燕國的酒好喝嗎?”呂洞賓破開空間,出現在燕京城外。
看著遠處熱鬨繁榮的景象,一時間都有些懷疑了。
燕國如今的樣貌,似乎絲毫不遜色於洛陽城。
而且拋開皇都的bUff不談,從內心而言,呂洞賓甚至覺得,燕京城才是大漢的都城才對。
他一邊說著,一邊轉頭看向沈無名,卻發現沈無名也是一臉的懵逼。
“你咋了?”他戳了戳沈無名的手臂,疑惑問道。
沈無名沒有回他,而是呆呆看著麵前陌生的場麵。
那黑漆漆的柏油路,在太陽底下,散發著一陣陣烏光。
每隔幾米,還會有整齊的行道樹。
最重要的是,那路麵之上,跑著的方盒子是什麼?
“誰他媽把車都普及了?這不科學啊……”
而也就在這時,一輛體型巨大的方盒子車停在他的旁邊。
喇叭裡還傳來聲音:
“燕京公交為您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