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都不讀書的,居然還能夠成為儒聖!”
“要是儒家的那些老夫子知道了,怕不是胡子都要被氣得從棺材板兒裡麵跳出來了!”
沈無名翻了個白眼兒,但還是給她解釋道:
“儒家為什麼叫儒?人之所需為儒。”
“我做的事情是百姓所需的,那我自然就踐行了儒家之道!”
“並不是要去死讀書,讀死書才有用!”
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一下,似笑非笑地打量著琵琶:
“不過我倒是覺得,你還是該去多讀兩天書。”
“不然跟個文盲似,連這都不知道。”
琵琶也是一時無言,這分明是沈無名剛才的體悟好不好?
什麼叫她沒讀書?
就是那些當世大儒,也未必能夠理解儒道真正的含義吧。
不過轉念仔細想想,還真是這麼回事兒。
沈無名對儒道的理解是挺對的。
琵琶腦子再動一激靈,突然詭秘一笑。
然後上前就攬住他的腰。
“那我現在現在有需要,儒聖大人是不是應該滿足我呢?”
她嬌聲道:“你剛剛可是說了,人之所需就是儒。”
“還請燕王殿下在我的身上踐行一下儒家之道!”
琵琶轉身倚在沈無名的懷裡,手指輕撫他的衣襟。
嘴角邊勾起一抹弧度,眼神黏糊糊的,都快要拉絲了。
沈無名翻了個白眼,但身體卻很誠實。
撫摸著琵琶腰肢的手輕輕一帶,玉帶悄然滑落……
……
呂洞賓回到了院子,這才想起沈無名拜師的事情。
當即就破空而去,落在沈無名房間外。
不過剛落下,他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轉身就走。
裡麵傳來的哼哼唧唧,讓他這位道門高人著實有些看不下去。
成仙之前,呂洞賓倒也是不拘一格的花叢浪子。
可時至今日,早已經免了凡俗姿態。
不過他也沒有打擾,而是轉身離開。
又過了半個時辰。
呂洞賓還是按捺不住,從院子裡麵再度破空而去。
他落到外麵,聽到聲音還是還沒停下來。
歎了一口氣,轉身又走了。
又過了半個時辰,他又衝過去,結果發現還是沒完事。
呂洞賓實在是忍不住了,暗罵一聲:“你特麼是驢啊!”
……
就這樣來來去去,呂洞賓第五次過來才聽到裡麵的聲音平歇。
他上前敲門,沈無名心念一動,房門打開。
呂洞賓就看到了正在處理公文的沈無名。
他翻了個白眼兒道:“你特麼是驢呀。”
沈無名如今的修為,自然能夠察覺到外麵的變化。
他自然也知道,呂洞賓剛才來過好幾趟。
可這種事情,怎麼能夠半途停下來呢?
不過,此時呂洞賓提起來,還是感覺有點小尷尬。
不過身為燕王大人,臉皮厚著,倒也不怕這點。
此時他一本正經地回道:“你一個修道之人,怎麼能如此汙言穢語!”
“你要是讓天尊聽到了,多少讓你回去抄幾篇道德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