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管。”呂洞賓瞪了他一眼,他的修為,的確提升的慢了一點。
但也無可奈何。
雖然根腳不差,但實際上,他這一世的修煉,其實並沒有怎麼借助前世的手段。
因為他想要走出一條截然不同的道路,而不是繼續複刻先前的失敗途徑。
對其他人來說,能夠成為大羅金仙,就已經是祖上積德,祖墳都炸了的那種。
可對他來說,普通的大羅金仙,根本滿足不了他的需求,他要的是走出一條截然不同的道路。
甚至,打破桎梏。
不過這種想法,他也僅僅隻是想想而已,最多就算是一個實驗罷了。
能不能成功,他是一點把握都沒有,因為很多東西,已經被定下來了。
比如這個世界的聖人名額,那就已經是固定的,他除非能乾掉一個聖人,取而代之。
而要乾掉聖人,你必須要成為聖人,甚至超越聖人。
到那個時候,你又有什麼去取而代之的必要性呢?所以這就是一個死結。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呂洞賓一直以來,都沒有忙著突破,而是在想辦法悟道。
什麼花裡胡哨的路徑,他都去涉獵過不少,但似乎並沒有找到這條道路。
不過,他並沒有氣餒。
這條道路,並不是那麼好走的,因為無數人嘗試過,但沒有人成功過。
比如說廣成子,多寶如來這些,每一個人都是精彩絕豔之輩。
可他們現在的成就,也就和呂洞賓之前的東王公以及東華帝君,相差無幾。
想要更進一步,不可能。
不過現在,呂洞賓卻察覺到了一絲的可能性,那就是他在小世界的那個小師弟。
沈無名。
因為沈無名一直以來行走的道路,看似有跡可循,實則卻是高屋建瓴,羚羊掛角。
反正以他呂洞賓的角度來看,幾乎是不太可能完成和成功的道路。
可偏偏沈無名走出來了。
這麼年紀輕輕的,而且還不像女帝一般,有著頂尖法寶傍身,作為氣運鎮壓之物。
他都能走通,或許是有一些門道?又或者是背後的人,比他想象的還要恐怖。
呂洞賓也不知道,但是他無非就是做實驗,所以就乾脆跟在沈無名的身邊。
這也是為何他堂堂金仙,而且還是人教記名弟子,卻跟在沈無名的身邊做事。
名義上來說,他是師兄,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是兄弟,是朋友。
可實際上是,真正做事的時候,他呂洞賓就是沈無名的兵,讓怎麼走怎麼走。
而呂洞賓雖然罵罵咧咧,但卻從來沒有掉過鏈子,真的就履行了作為下屬的職責。
就是為了蹭上點氣運。
或許不能幫他打破原有的枷鎖,但隻要有一絲可能,他都不願意去浪費。
就在他陷入沉思的時候,廣成子的話題,也同樣落到了沈無名的身上。
“哎,老呂,你覺得那小子到底有什麼東西,值得大師伯如此看重。”
“我也是看過他的履曆的,甚至黃龍回來之後,我還單獨讓他跟我講了一下,那家夥。”
“可是,一樣的兩隻眼睛,兩條手,兩條腿,沒什麼特殊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