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爹?”
“你當初為何要棄我而走?我明明那麼愛你,一顆心都能剖出來給你。你想要什麼,我就給你什麼。”
男人身上帶著撲麵而來的酒氣。
“你認錯人了,我不是安然。”徐如安不想再對著醉酒的人廢話,伸出手準備把院門關上,直接把他關到門外。
徐之敖見“安然”關門,一把抓住她的左手,用力地握著,他尚能瞧出年少俊俏的麵目猙獰,歇斯底裡地衝著徐如安道:“還是因為玉曼嗎?我跟你說了多少遍,她是我娘的外甥女,我對她沒有任何感情。你為何偏生就是不信呢?”
“還是你急著回越鄉找你的舊情人?連我們的女兒也丟下?你當真好狠的心。”
“放開我。”
徐如安試圖用右手去掰開被他緊緊桎梏著的左手腕。
“你還不知道吧,我把你那個女兒許給了旁人做妾,你不是不稀罕嗎,那我也不會讓她好過。”徐之敖反手拽住她的右手腕,把她拖到石桌旁。
他用力一甩,徐如安的細腰重重地撞到了上麵,“嘶”,她眼眸中擠出因疼痛而冒出的生理性淚花。
“你怎麼這麼沒用,連你娘都留不住?”徐之敖此言一出。
她以為他清醒了。
卻沒成想他接下來會吐露出更加禽獸的話語:“你以為你跟你娘一樣,有了好去處?就萬事無憂了?我倒要看看,若你今日沒了清白,日後如何在將軍府中自處。”
他的行動也正如他的言語。
大手直直地朝徐如安的領口拽去,她慌亂之中抄起石桌上的茶壺,用儘全身力氣朝徐之敖的後腦上砸去。
“砰!”
他眼神迷離,手有所停頓。
於是徐如安又狠狠地補上了一記。
終於他閉緊雙眼,臉麵朝下地沉默倒地。
茶壺跟著掉落在地上。
徐如安立馬蹲下撿起它,捂緊心口站起,緩慢地走近他的臉,一手舉著茶壺,另一手伸出食指去測他的鼻息。
她唯恐他沒死,又怕他死了。
尚有鼻息。
徐如安拖拽著他的腿,趁著四下無人,把他藏到老夫人院門前的那片竹林之中。見他絲毫沒有轉醒的意思,她又將那把茶壺投入造景湖中。
待到她回到院中,便緊緊鎖住院門。
她一夜未眠,顫抖著手將全部嫁衣穿於身上,不能讓姨娘發現她手腕上的傷。
……
梁承影給她的兩隻手腕,儘數塗抹上藥膏才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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