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救了很多人。”
“可我也害了很多人。”
“那並不是你本意,心壞之人自會想出各種辦法去害人。”這並不是她的錯。
她聞言不可違地發出一聲輕笑,慵懶道:“我真是愈發喜歡你了,微塵是嗎?麵容不讓我見也就罷了,居然名字也不告訴我。”
聽到她的吐槽,榮微塵麵具之下的臉泛起紅暈。
秦茫說喜歡他?
“你等我一下。”
匆忙將臉上麵具揭下的榮微塵,望著此刻河中的倒影。陡然反應過來,他到底為何要這麼做?榮微塵緊緊捏住那張麵具,他想起還在都城神醫堂癡癡等待的餘宴。
她也曾親口說過心悅餘宴。
“你去哪兒了?”
“有些熱,去洗了下臉。”
“哦。”
榮微塵將麵具又貼了回去,嚴絲合縫。
他語氣宛若被一捧涼水打醒般生硬:“你之後要去哪裡?”
“可能回都城吧。”
“找餘宴?”他嘴比腦子快。
“為何要找他?”秦茫頓感新鮮,她何時說過了。
榮微塵支支吾吾道:“可能是因為…他說每日都在神醫堂等你?”
“你今年幾歲?”
“二十三。”他特地說大了三歲。
“是嗎?”
秦茫的眼神中帶著探究。
“嗯。”
假設他早三年出生,也沒什麼大不了。
“你接下來,就留在丹楓嶺吧。”
“那你身上的七消丸怎麼辦?”榮微塵下意識地反駁。
“你將那解藥給我便是。我保證,絕不提前吃。”月色之下,她宛若另一種絕色。
榮微塵則是一時無言。
若他並未見過外界的太陽,他便可以自然地留在丹楓嶺的黑暗之中,可是他已享受過陽光撒滿身時的溫暖,怎能忍受更新的荒涼。
……
這晚,徐如安主動鑽進梁承影的被窩,雙手緊緊抱住她的脖頸,將自己整個埋了進去。美名其曰:“冷。”
她們宛若天鵝交頸般,互訴衷腸。
“存己,身上的傷,還痛不痛?”徐如安隔著裡衣輕輕吻過她的肩頭,又吻過她的側頸,微微仰頭望進她的眼底。
其實,她最想問的不止她身。
當徐如安驀然親近時,一向強硬的梁承影,卻是有些不知所措。於是她輕吻了下軟軟的額頭,誠實交代道:“現在已經不痛了。”
不知何時,兩人呼吸交疊,難舍難分。
梁承影放在徐如安細腰之上的手指,隨著溫柔的親吻摩挲,在觸到衣帶之時驟然停住。
軟軟才十六。
於是她收回那隻手,轉而攬住她的後頸,使吻更加深入。
……
秋夜雖涼,但愛意尚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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