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地乘著馬,回身對視的默契一吻。
時而能聽到她們歡快的笑聲。
“你彆嚇我!”
“我可不敢,是軟軟太緊張了,沒事的,拉下韁繩…對,就這樣。”
“我會騎馬了,存己,我會騎馬了!”
“嗯,軟軟真厲害。”
她們騎了一段,就下來了。
原本要放的紙鳶掛在朿炎脖子的韁繩之上,被風吹得高高的。隻見它低頭乖乖地吃草,至於那二人,不知何時又依偎在了一起。
梁承影從後緊緊抱住徐如安的腰,與她貼麵。她順著徐如安的手指望向在空中盤旋的自由自在的鳥兒,看向那朵形狀奇特的雲,以及地上開得正盛的藍色小花……
“好看。”
她輕吻了下徐如安的側臉,點評道。
“存己,有在認真看嗎?”徐如安回身,夾帶著懷疑問她道。
這一回身,可正正好好是羊入虎口。
她閉眼承下了梁承影的所有動作,她們在空無一人之地擁吻,將無垠愛意宣告與遼闊天地。
從西郊回到將軍府,已近黃昏。
梁承影今晚便要收拾好行李,明日就啟程歸北境。她們還有一晚上的時間可以告彆。
若論以往,哪裡知道相思滋味。
“存己此去,再歸要到明年春日了?”
她們自成婚以來,第一次離彆是半年左右,那時並不熟稔。後來是梁承影受傷,兩人都承認心意,相處了不過一月又分離三月。
如今她春日休沐,不過六日又要去向北境。
“此次,如果他作亂成功,我應該能如他所說,一月便可歸。”梁承影給她梳發的動作微頓。
幼時她不懂娘等爹的痛苦,隻知北境局勢時而緊張,梁璟常常沒了歸期。少年時馳騁疆場,隻看重建功立業赫赫功績,偶爾思念家中親人。可現在,有軟軟同她心意相通,對她時刻掛念,她卻無法回應。
“那我還是希望存己晚些歸來。”
若是被靜王以陰謀詭計得歸,必定難免一場腥風血雨。
江茉音在梁承影去向北境的第二日,便啟程去了雲襄寺清修。徐如安守在府中,細心栽培她種下的藥材,今日她要去神醫堂學些她感興趣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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