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梁承影在北境好歹待了這麼多年了。
將軍,總是互相認識的。
錢墨與他共同走著,老是覺得今日的“梁承影”有些許的陌生。他之前,也是這般冷淡的嗎?
罷了,肯定是休沐結束,心情不好。
他表示非常理解。
突然身後官員吵嚷了一番,紛紛開始讓路,是身穿盔甲騎馬前來的伍武。
“嘶,他怎麼能夠騎馬?”
這新得勝的將軍,未免太不知禮了些。
錢墨是有自己的堅持的,他同“梁承影”一起站在中央,等待著伍武的到來。“這裡是宮城內道,還望將軍下馬步行。”
伍武隻是將速度放緩,對著錢墨輕瞥了一眼,含著笑道:“陛下特許。”見錢墨的臉色變得難看,伍武注意到了一旁的“梁承影”,側身下馬,走近對著他彆有深意道:“車騎將軍,好久不見。”
“梁承影”看起來格外淡定,未被伍武的態度嚇到絲毫。
“等著瞧。”
伍武撂下一句沒頭沒尾的狠話。
有三兩官員緊跟在伍武身後,路過時不懷好意地斜了“梁承影”一眼。伍武身穿絳色長袍,連環鎧甲明亮醒目,在朝陽初升時,被鍍上了一層金光。
“這將軍,怎麼逮人就咬?”
一點也不如車騎將軍溫和,當年打下那樣的赫赫戰績,也沒見那年人家騎馬來上朝啊。頂著“梁承影”麵具的榮微塵,對於此刻義憤填膺的錢墨,一時不知道該作何解釋。
伍武身旁儘是眼線。
總不能見了“梁承影”之後,直接跪下說“多謝您使了我的戰術,才讓我有了今天。”
“尚書,上朝之時,便會得到答案。”
他隻能提醒到這裡了。
都城之內“瘟疫”七日前,便已大好。今日上朝除了一些每次都要彙報之事,最重要的當數對伍武的封賞。他隻是在北境被李泉提拔成了將軍,有了獨自領軍作戰的資格。
“相必諸位愛卿都聽到了賈愛卿所言,伍將軍此番戰功,不知車騎將軍作何評價?”陳勉將目光轉向“梁承影”,他隱隱地有些激動。
那年年狩禮,他幾乎丟儘了臉麵。
如今,可算輪到她了。
“伍將軍此次大勝,打出了南朝的威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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