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玉珠可是長公主封地所產?”那人在長公主府前取出玉珠反複端詳,如此多的人,竟能每人都發一份。
“想來應是。”
“這喜囊背麵繡的有字!”
“我看看”,有人聞言翻過喜囊,默默念出那行小字:“若有知音見采。”
“然後呢?就這半句?”
“莫非?剩下的一半在沈丞相那邊?”
“不會吧,她們不是被逼婚嗎?但照這喜囊的用心程度,我都有些懷疑了,難道是二人還有些扶持與被扶持的舊情?”
“嘶,我昨日可聽來一個大消息,你們可知上次沈丞相為何被陛下禁足府中?”
“嗯?”
“聽聞早前長公主被汙蔑鋃鐺入獄之時,沈丞相冒死去陛下麵前相求,惹怒了她,才被禁足府中,後來長公主殿下出獄,她也重歸朝堂。”
“什麼?那依姑娘言,二人竟有真情?”
那位姑娘拿著從沈丞相那邊接來的喜囊,向他們展示背麵的文字,“不辭出雙入對。”
震撼了不到半瞬,有人立即反應過來,問她道:“裡麵是否也有兩枚玉珠?”
“……有。”
“告辭!”
申薑見他們又一溜煙地跑去丞相府,無奈收起喜囊回了神醫堂。
長公主準備的,怕是不夠了。
賓客比成婚之人更早來到宮城,錢墨昨夜忙了大半宿,回府短暫休息片刻又馬不停蹄地趕來了宮城。
臨近宮城下馬時看到熟悉的馬車,不禁沒忍住揉了揉眼,而後自言自語道:“她也來了。”
他是見到徐如安的姓名了。
於是想著路過去打個招呼,但當他走近親眼見到梁承影下馬車,回身牽著徐如安的時候,還是怔愣在原地。
那是……車騎將軍?
一身女子打扮…的車騎將軍!!
梁承影自然注意到他了,麵帶笑意道:“好久不見,錢大人辛苦了。”她身後的徐如安嘴角顯出梨渦,跟著她的聲音重複了一遍話語。
被暴擊的錢墨這才如大夢初醒一般,顫抖著嘴唇證實他的猜想:“你是…江存己?”
“是啊。”
梁承影大方承認。
她一直都叫存己來著,隻是不為人知罷了。
“錢大人,今日也會很忙吧。”徐如安隻是想提醒他,再這麼震驚下去,若是耽誤了可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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