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姨娘?
那不是原主和李安書已經逝世的生母嗎?
“老奴有幾句話,想跟二小姐說。”
方婆子看了看秋月她們幾人一眼,欲言又止。
“無妨,她們都是貼身服侍我的,您就在這裡說吧。”李安棋道。
方婆子猶猶豫豫,終是道。
“當年,徐姨娘在懷二小姐之前,其實還有一胎,隻是徐姨娘不幸小產,沒能把孩子生下來。”
“……”李安棋表情逐漸變得嚴肅。
“徐姨娘房中莫名其妙出現麝香,那胎兒死的不明不白,從此之後,徐姨娘便更加元氣大傷。其實,徐姨娘的死並不能完全怪老天爺。”
李安棋心中一驚。
聽方婆子緊接著道。
“當年,徐姨娘得的是常見的風寒,隻是,有人在徐姨娘喝的藥裡摻了彆的,不僅一直不見好,還越來越嚴重,最後,唉……就這麼病死了。”
李安棋忽然想起,夏姨娘對自己說的那些話。
府中知道隱情的,很有可能不止方婆子一人。
徐淑媛雖說與自己關係甚遠,但畢竟是原主和安書的生母,又是被人磋磨害死的,自己實在做不到視而不見。
“你為何現在才跟我說這些?”李安棋凝視她。
“從前二小姐和三小姐年紀還小,老奴怕告訴了二小姐,二小姐會做出什麼厲害的事來,反而害了二小姐。”
方婆子歎了一口氣,接著道。
“如今老奴老了,心裡總記掛著這件事。今日看到二小姐如此從容自得,將幾百號人治得服服帖帖,老奴才終是放下心,決定將這件事告訴二小姐。”
李安棋眼神示意秋月,接過秋月從袖子裡拿出的一兩銀子,放在方婆子手心。
“多謝,這是一點心意,你萬不可拒絕。”
方婆子糾結片刻,雙手接下銀子,同李安棋不停鞠躬:“謝二小姐,謝二小姐。”
“此事你不可再聲張,等需要你出來作證時,我再叫你。”李安棋道。
方婆子連忙點頭:“是是是,老奴一定做到!”
方婆子走後。
流雲問:“小姐覺得,害徐姨娘的會是誰?”
秋月小心翼翼,道:“不會是,趙夫人吧?!”
芷蘭忙道:“休要胡言亂語,敢在背後議論主子,你們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秋月和流雲立刻噤聲。
李安棋環顧四周,確定無人偷聽。
“這事以後再說,我們先回去吧。”李安棋道。
流雲表情有些奇怪,她忽地想到什麼,急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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