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母給胡虞菲重新辦了電話卡,買了最新款的手機。
我打開她的手機看到了裡麵的通訊錄和通話記錄,她真的很戀愛腦,田洋的電話居然置頂在最上麵的位置。
出事那天最後一通電話是一個沒有署名的號碼,而她的聊天軟件我也打不開,隻能從通話記錄裡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
我想到那個崖頂去看看,但是也不能讓彆人知道,隻能找一個信得過的人。
正看的時候,電話響了,來電顯示的名字是許飛。
我接通了電話,就聽到對方的聲音劈裡啪啦的傳過來:“姐,出來不?我去接你,你從老地方出來,姨媽肯定發現不了。”
黃毛弟弟叫許飛?
胡虞菲的通話記錄裡,和許飛的的通話很頻繁,看來他們姐弟倆關係很好。
那麼許飛應該是可以靠的住的人,想到這裡我掛了他的電話。
然後給他發了信息,“我現在還說不了話,今天不出去了,明天你來找我,直接把車開進來,就說帶我去給朋友慶生。”
“姐,你不會是真的不能說話了吧?我要有一個啞巴姐姐了…”後麵還附了這個哭臉。
“滾…”後麵附了一個踢腿的表情。
我看著鏡子中的胡虞菲,充滿了膠原蛋白的美麗臉龐,高挑的身材前凸後翹,一頭烏黑靚麗的順發,還有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
“叮”短信的聲音。
“姐,你不會又要帶我去乾壞事吧,我可是好孩子,你不能帶壞我。”
“我有想去的地方,你明天陪我去一趟。”我直接明了的告訴他。
“幾點?”
“10點”
“晚上?”
“滾”
掛了電話,我突然想起,按照許飛的風格,明天會不會拉風的領著一個車隊過去,到時候想彆人不知道都難。
想著那誇張的車型,在山上走一圈,估計我就得賠他新車。
後悔了幾秒鐘之後,我就放下了心。有錢的好處就是,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胡虞菲的一大優勢就是有錢,有錢能使鬼推磨,事情查起來也會簡單很多。
第二天,在柔軟舒服的公主床上睡到了天亮,沒有夢到掉水裡,也沒有夢到兒子被抓,一夜安眠。
我剛整理好,就聽見許飛扯著嗓子在樓下喊:“姐,快起床。”一大早鬼哭狼嚎的小朋友,感覺他比小寶要頑皮多了。
下樓就看到胡母和許飛正在吃早餐,他居然很安靜的在吃飯,他的麵前是一個堆的要溢出來的小碗,他很認命的往嘴裡扒飯。
難得看到他這麼乖巧柔順的樣子,我差點笑出聲。
看到我下來,他撇了撇嘴,用驚訝的眼神從上到下的打量著我:“姐,你確定你要穿成這樣去給我朋友慶生?你這打扮像是要去上學。”
胡母伸手拍了拍他的腦袋,眼含笑意的說道:“你姐剛好,當然得穿的舒服隨意一點,你可把你姐給我看好了,出了什麼問題我讓你媽扣你的車。”
“知道了姨媽,你都說了多少次了,她都是成年人了,我還能把她給丟了嗎?再說了,從小到大都是她把我丟了。”說完瞪著眼睛看我。
胡母又笑著摸了摸他的頭,“那是你姐在鍛煉你,要不你能像現在這麼自立?”他的表情有一絲的裂開,然後低頭無奈的埋頭吃飯
以他的戰鬥力絕對說不過胡母,你可彆低估了一個中年女人的語言衝擊力。
我低頭看了眼身上的衣服,白色的衛衣外麵搭著粉色的圓領運動衣,灰色的闊腿運動褲搭配粉色的運動鞋。
算是胡虞菲衣櫃裡比較中規中矩的衣服了,她的衣服都是年輕女孩子的類型,我覺得不太適合我的年齡。
胡母拍了拍身邊的座位,眉眼含笑的對我說:“出去轉轉也好,在醫院悶了那麼久,我都快憋出抑鬱了。趕快吃,吃完了讓小飛帶你去。”
往外走的時候,許飛緊跟在我的身後,詢問道:“姐,要不咱們先去給我兄弟慶生,然後再過去,怎麼樣?”
“不怎麼樣!”
他看著我手機上的字,輕笑著說道:“姐,你還彆說,你不能說話之後變淑女了很多,你一直這樣也挺好,小家碧玉,說不定很快就能嫁出去。”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我把手機舉到他眼前。
“對嘛,這才像你,你太溫柔的話我會不適應,總覺得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寧靜。”他嘖嘖的說道。
這時候手機短信聲音響起,我點開信息,發件人顯示是“林狗”。
毋庸置疑,這標注的一定是林宇。“你悠著點玩兒,小心又骨折。”仿佛通過信息就能到他欠揍的臉頰。
許飛好奇的探過頭來看我的手機,我推開他的腦袋,無視了他閃耀著八卦之光的眼神。
“切,小氣。”許飛氣呼呼的彆過頭。
“謝謝提醒,我會注意。”發完我就退出了信息。
等抬起頭看到許飛開來的車,我忽然覺得這小子還挺靠譜。
他開了一輛吉普改裝車越野車,車軲轆都快到我的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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