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飛越安慰,我越想哭,哭的眼淚嘩嘩的流。似乎是要把這段時間心裡的難受委屈和身體的疼痛都發泄出來。
許飛看勸不住我,隻能在旁邊不停的遞著紙巾,不一會我麵前的儀表台上麵,白色的紙巾堆成了一座小山。
“姐,都說女人是水做的,你今天這麼哭才像個女人。”被許飛陰陽怪氣的語氣逗笑了,我就止住了哭聲。
“什麼叫像,我本來就是。我一直都很女人的。”我很不淑女的洗了洗鼻子。
許飛嘖了一聲,“那是你在田洋麵前裝的,在我麵前可很少看到你哭,我記得你上一次哭還是外婆去世的時候。”
他說的事情我都不知道,沒辦法回答,所以隻能假裝默認他的話題。
“從那之後我就再沒見你哭過,謝謝你給小弟我這一次觀賞美女垂淚我見猶憐的機會。”許飛臉上的表情是明顯的幸災樂禍。
“你少貧嘴,還不是都怨你,我哭的頭都暈了,你可得請我吃頓好的補一補。”心裡的煩躁減弱了不少,就感覺肚子很餓。
“沒問題,隻要你能吃的下,金子我都能給你做成菜。”有錢人就是財大氣粗,說到錢都是底氣十足。
“那倒不用,你直接給我轉錢就行。”當然像我們這樣的普通人,給錢最實際。
叮的一聲,手機收到了信息的提示音。打開一看,許飛給我轉了十萬塊錢。
我想都沒想就點了接收,白給的錢不要白不要。隻是還沒等我高興多久,我就想到這些錢是進了胡虞菲的銀行卡,我一分也得不著。
剛到嘴邊的謝謝就被我咽了回去,我的手機在身邊就好了,直接給自己轉過去。
現在既不能補辦電話卡,也不能把錢取出來,我根本就不知道她的銀行卡密碼。
“如果我告訴你我忘記銀行卡密碼了你信嗎?還有微信登錄密碼。”我試探的問道。
許飛怔愣了一會,就笑的前仰後翻的,“姐,敢情你這失憶是有選擇性的,現在你比我窮,哈哈哈。”他都快笑出了豬叫的聲音。
其實我本來就比他窮,他們這些人從來都不用現金,不知道密碼就相當於身無分文。
他隨手從車裡取出一張卡,丟給我,“姐,這卡你先拿著刷,密碼是,等你想起密碼了雙倍還給我就行。”
我感激的捧著這張卡,真的是沒錢寸步難行啊,這可幫了我的大忙。
我激動的吧唧一口親在他臉上,他又怔愣了兩秒,就用手胡亂的擦著臉,一臉的嫌棄,但是眉眼裡盛滿了笑意。
到了一個私房菜館,門外停滿了車,門口還有人在排隊。許飛帶著我進去之後,前廳經理喊了聲“飛哥”就帶著我們來到了一個包間。
“把咱們這兒的特色菜都上一遍。”許飛看都沒看菜單一眼,直接和經理點菜。
“好的,菜馬上就到,二位先喝點兒茶。”
菜很快就上來了,色香味俱全,怪不得外麵有那麼多人等位。
許飛也餓了,我倆都顧不上說話,瘋狂開啟乾飯模式,不知不覺就吃了很多。
這是這麼多天來吃的最舒服的一頓,和什麼情呀愛呀比起來,吃飽飯才最重要。
整個過程都很愜意,直到有一個聲音響起。“小菲,聽經理說你在這裡吃飯,我來看看你。”
田洋的母親沈知意,我也是才知道她的名字,她依舊打扮的知性優雅,而且保養的非常好,即使到了現在這個年紀,依舊可以用風韻猶存來形容。
跟著她進來的還有他的現任丈夫卓一航和那天那個小姑娘。
雖然差了十幾歲的年紀,但是沈知意和卓一航在外形上還是很配的,完全看不出是老妻少夫。
卓一航沒說什麼,隻是臉上掛著笑,頗有深意的看著我。
他總是給我一種道貌岸然的感覺,也許是因為田洋的關係,我對他總有一種莫名的討厭。
他雖然臉上掛著笑,笑意卻不達眼底,像是戴著一張麵具。
我琢磨不透他的意圖,他主動接近我,卻遲遲不說明來意。
現在又主動和沈知意一起出現在這裡,難道隻是為了告訴我他和田家的關係?
小姑娘乖乖巧巧的跟在後麵,齊腰的長發,眼角泛紅,不知道是不是剛剛哭過。
她遺傳了沈知意的美貌,隻是小小年紀還是有一些稚嫩,情緒全部都寫在臉上,絲毫不懂得掩飾。
應該也是從小嬌生慣養著長大的,不會看人臉色,高不高興都寫在臉上。
就像是許飛,一副公子哥的做派,誰也不放在眼裡,全憑著自己的喜好。
見到年齡大一點的長輩,也從不主動示好,對方打招呼也是一副愛搭不理的屌樣子,真是真實的有點可愛。
就像現在,沈知意他們進來之後,許飛隻是看了一眼就繼續乾飯,完全沒有要打招呼的意思。
不像我,習慣性的就站了起來,有一瞬都忘記了我現在是胡虞菲。
小姑娘沒有看房間裡的其他人,隻是深情款款的看著許飛,對方卻依舊翹著二郎腿,看都沒看她一眼,正在往嘴裡塞著雞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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