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酒店,許飛不知道從哪裡找了一輛跑車,帶著我四處兜風。
“怎麼樣姐,是不是特拉風?”
“你彆告訴我是你買的?”
“朋友的,正好他在這裡出差,借來用用。”
“你朋友還真多,男的女的?”
“男的,帥哥。”
坐在敞篷的跑車裡,接受著陽光的洗禮,好像一切苦惱的事情都煙消雲散了。
我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不由得解開了安全帶站了起來,邊喊邊張開雙手做出了飛翔的動作。
許飛沒有阻止我,隻是很配合的放慢了車速,嘴角彎起一抹笑,由著我瘋。
遠離城市的喧囂,遠離世俗的禁錮,遠離爾虞我詐,遠離陰謀算計,此刻的我隻覺得一身輕鬆。
許飛帶我去看了一望無際的薰衣草花田,去廣闊無垠的海邊踏浪,去吃大餐蒸桑拿,牛奶浴馬殺雞,基本上都是我可以接受的活動。
最後一天的時候,他捏著我有點油乎乎的頭發說:“姐,我帶你去整容,晚上有朋友組的局,帶你去看金發碧眼的大帥哥去。”
我一巴掌扇在他的頭頂上,“你姐姐我天生麗質,就是在你麵前比較隨意而已。”
經過了造型師的一番操作,我迷迷瞪瞪的睜開眼,鏡子中的胡虞菲一襲紅色露肩裙,完美的展現出了胡虞菲的身材,頭發盤了個發髻,烈焰紅唇,美麗的不可方物。
許飛居然也看的失了神,我催促著他開車。
“怎麼,沒見過美女?”看著他的樣子,我故意逗他。
“就感覺你和以前不一樣了,說不上來哪裡不一樣,反正就是不一樣。”
我故作輕鬆的說道:“畢竟差點小命沒了,有些事情就想通了,人沒那麼執著了自然就不一樣了。”
許飛語氣中充滿嘲諷地說道:“你不是還想著要和田洋結婚嗎?還不執著?他不適合你,他那個人太陰暗了,他會把你的陽光給熄滅了。”
“愛情哪有你說的那麼簡單,你又沒有深愛過一個人,你懂什麼?”我若有所思的看著他。
“你怎麼知道我沒愛過?”眉眼流轉間滿是落寞。
“哦?聽起來有故事,展開來講講。”我收起笑容,認真地看著他說道。
“收起你那八卦的眼神,我們要過去了。”
車子停在一個金碧輝煌的建築前,夜晚的黑色更襯托出了這裡耀眼的燈光。
胡虞菲應該是見慣了這樣的場合,所以我需要表現的從容優雅,不能把沒見過世麵的表情掛在臉上。
我笑著挽住許飛的胳膊,一手提著裝飾用的小包,儘量維持著腳上的恨天高不崴腳,靠近他耳邊輕聲說道:“小氣,有傷心的事說出來讓姐姐高興高興。”
許飛維持在臉上的表情有了一絲的碎裂,“你還真是個好姐姐啊。”
“那是,關心你是我的責任,帶出來讓我見見,我給你把把關,看看你配不配得上人家。”
“胡虞菲!”躲開他踢過來的腳,我得意的扭了扭腰,正準備轉身就撞到了一個堅實的胸膛,抬起頭就看到了一張俊秀的臉,含笑看著我。
不是金發碧眼,而且看著眼神好像還認識胡虞菲,我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胡小姐,好巧。”他很紳士的衝著我伸出了手。
“你好!”我沒伸手,隻是淡淡的說了句。
看著他詫異的挑起了眉,自嘲的笑著說道:“這還是胡小姐第一次這麼友好的和我打招呼。”
“咱倆有仇?”我疑惑的問他。
他更是一臉疑惑的看著我,又用眼神向我身後的許飛求助。
許飛走過來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咧著嘴說道:“驚不驚喜,意不意外,我姐腦子撞壞了,很多事情都不記得了,你加把勁追,說不定還有機會。”
聽著他越說越離譜,急的我用手肘懟他的肚子,被他輕鬆躲過了,還順勢把手搭在我肩上。
“姐,這就是我說的在這裡出差的朋友梁辰宇,田洋的表弟。”
突然他話鋒一轉,“不知道為什麼,你每次見他都恨不得上去撓他,弄的他很怕你。”他說的氣定神閒的,好像這事很正常。
我頂了頂他搭在我肩上的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有嗎?你記錯了吧。”
“沒有嗎?辰宇,你自己說有沒有?”
“胡小姐說沒有那就是沒有。既然沒有,胡小姐可否賞光和我跳一支舞?”
我可不會跳舞,我用眼神向許飛求助,這小子笑的賊嘻嘻的,雙手環在胸前,看樣子是讓我開口求他。
我正在心裡罵他,就見遠處一個金發碧眼的男士走了過來,伸手就環住了許飛的腰,許飛頓時就僵在那裡。
“飛飛,你來了怎麼也不找我,讓我好好招待招待你嘛,你知不知道人家有多想你。”中文很標準,聲音很陰柔,一邊說還一邊用臉蹭著許飛的肩。
他的臉很白,濃眉大眼,白色的燕尾服襯托的他身材修長,眼睛裡亮著光。
許飛嚇得一哆嗦,趕忙跳到我身邊,環住了我的腰,急急的說:“我和女朋友一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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