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胡虞菲這麼說,我一下子覺得胡家老爺子應該是明事理的人,會懲罰做錯事的兒子。
第二天,許飛早早的就開車過來了,還神秘兮兮的說要帶著胡虞菲和我去拜訪一位高人。
而這個高人住在離城區很遠的山上,是修仙的那種,還必須親自去拜訪。
雖然對他的話存在懷疑,但胡虞菲還是決定去試一試,用她的話來說就是死馬當活馬醫。
簡單的收拾了東西就出發了,許飛又開上了他那輛改裝的吉普越野車,還一改往日誇張的打扮,換了一身素色長褂,脖子上還掛著一串又大又粗的佛珠。
配著他那一頭黃毛,還真是有點兒不倫不類,胡虞菲就他的裝扮笑了一路。
“哈哈哈,你這是要去出家?還是去拜師?應該把你那一頭黃毛染染色,你這打扮佛主見了都得笑你。”
許飛漲紅著臉沒有反駁,隻是腳底的油門都要被他踩出火星了,我默默的握住了安全把手。
電話鈴聲又響起來了,看著不斷跳動的林狗二字,我就感覺腦仁疼。
胡虞菲的電話平時都放在我這裡,除了花錢的時候她會用到,平時都不用。
胡虞菲被吵得室外受不了了,伸手過來要手機。
我像燙手山芋一般遞給她,她直接接通了還劃開了免提,“她現在不方便接電話,林醫生打的這麼急是有急事?”
“你是誰?她的電話怎麼在你那裡?”
胡虞菲儘量壓著脾氣說道:“我是她的朋友,你有事兒說事兒,彆廢話。”
田洋還是不依不饒的,“我怎麼不知道她還有你要這樣沒禮貌的朋友,你把電話給她,讓她接電話。
要不然我就報警了,我有充分的理由懷疑不不能夠接電話是因為她的人身安全受到了威脅。”
胡虞菲的語氣已經很不耐煩了,我都感覺她馬上就要把手機摔掉了,隻見她咬著牙把手機遞到我麵前,“你和他說句話。”
我轉眸望向窗外,隨口說了句:“我不想和他說話。”
“你…”
“你…”胡虞菲和電話那頭的聲音同時響起。
胡虞菲語氣不耐煩的說道:“你什麼你,你沒聽到人家不想和你說話嗎?有事兒說事兒,沒事兒就掛電話了。”
“我要和她單獨說。”林宇依舊不放棄。
“那就等她想和你說話了再說,你從現在開始不要再打過來了,要不然我向醫院投訴你騷擾病人。”
沒等對方回答她就掛了電話,然後把電話扔到了車後座,“這個林狗就像是狗皮膏藥,沒臉沒皮的還聽不懂人話,真是煩人。他再敢打過來,我一定罵的他懷疑人生。”
許飛從後視鏡裡看到我又一臉崇拜的看著胡虞菲,打趣的說道:“快收起你的一臉花癡吧,還好我姐是女人,要是個男人你都能撲上來了。
你好好把握這難得的機會,好好和我姐學學,免得以後被人欺負。”
我忍不住的點頭,“是是是,我一定好好學,胡老師你也用心教教我。”
胡虞菲轉過頭很認真的盯著我,“阿姨,你都多大人了還用我教,你都能生出一個我了,讓我教你什麼。
你彆聽他忽悠,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性格,我這樣的未必好,最起碼田洋就喜歡你不喜歡我。
你就做你自己就好,過好自己的生活,彆人的事情和你無關,彆管太多,也彆想著去改變誰。
日子過一天就少一天,彆想著按照彆人的意願生活,彆浪費時間。”
許飛陰陽怪氣的聲音打斷了她的話,“嘖嘖嘖,你還說人家,你不是天天浪費時間追著田洋跑,還為了他改變自己。”
胡虞菲毫不留情的一記重拳打在駕駛座靠背上,“你個小屁孩懂什麼,我那叫追求,敢愛敢恨懂嗎?好好開你的車,等你遇到了喜歡的人才有資格發言懂嗎?”
“隻許周官點燈不許百姓放火,你奚落我的時候也沒見你嘴下留情,你也就這一點能讓我說說,還不讓我過過嘴癮。”一個大男人,竟然說的委屈巴巴地。
“嗬,你還挺有理,誰讓你處處不如我,你現在懂得了什麼叫做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了吧。
做事多用點心,男人家家的就靠一張嘴,丟不丟人。有本事就從做人做事上超過我。”
“好好好,你厲害,你最棒,這世上就沒人能超過你,除了她。”她對著後視鏡裡的我努了努嘴,又無緣無故的拉著我,傷及無辜。
他的話有了效果,胡虞菲就真的不說話了,沉默地看著窗外。
我從後麵搗了許飛一錘,“你不要亂說,好好開你的車。”
“好好好,好男不跟女鬥,你倆都比我厲害,是他們沒眼光。”
這話聽著是誇我還是罵我,我都被他繞進去了。正在我努力想著的時候,電話鈴聲又響了起來。
“這人還真沒完沒了了,把電話給我。”胡虞菲擼了擼袖子,準備開乾。
我看了一眼手機,居然是卓一航的電話。“不是林宇,是卓一航,我要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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