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回到了許飛帶著小寶生活的房子,許飛安排的還挺周到,有專門照顧小寶的保姆,還有幾個保鏢。
小寶玩兒累了,正歪在我懷裡睡覺,看著兒子白嘟嘟的小臉,不禁想起他在車上問我的話,心裡難受的很。
“媽媽,你是來接我的嗎?你不要再離開了好不好?小寶不想和媽媽分開。”小寶仰著臉淚眼汪汪的看著我。
看著小寶渴望的眼神,我不忍心拒絕,當時回答了“好”,可現在想到我必須要離開,等小寶醒來會不會覺得我在騙他。
可是他現在跟在我身邊太危險了,田老太太他們一定會想方設法的抓我們,我不想小寶受到傷害。
我親了親小寶的臉,忍著眼淚把他放到兒童床上,依依不舍的看了半天,還是狠下心出了房間。
向照顧小寶的保姆叮囑了一些事情之後,也表達了我的感謝。
我準備要走的時候,看到許飛在院子裡接電話,我向他揮手再見,他用口型說了句“等等。”
我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怎麼能快速的解決現在的問題,這麼拖著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每天都要提心吊膽的擔心變成眾矢之的。
正想的出神,一隻大白手在我麵前擺了擺,“想什麼呢這麼專注?喊了你好幾聲了都沒有反應。”
我看了看身後的房子,委屈的說:“我也不想和孩子分開。”
許飛臉上露出了不解的神色,“你帶著孩子走唄,田家的事兒和你有什麼關係,非要去摻和,天下又不是隻有那一個男人。”
我不知道最終能不能全身而退,想想都覺得頭疼,“如果是那麼簡單就好了,現在的事情我也說不清楚,反正挺複雜的。”
許飛淡淡地看了我一眼,“主要是看你自己,你自己怎麼想,你不願意彆人還能逼著你?”
我沒忍住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唉,小孩子,你不懂什麼叫做身不由己,等你長大了就懂了。”
許飛拍開我的手,一臉的嫌棄,“嘁,還想占我便宜,我早就長大了,說的好像你自己多老似的。
不跟你貧嘴了,我姐進醫院了,林宇打電話讓我過去。”
“怎麼回事?”
“說是喝酒喝的胃出血,剛做了手術,你去嗎?”
“現在這種情況,我去合適嗎?我怕有刺激了她,我沒想過要傷害她的。”
“和你有什麼關係,彆往自己臉上貼金了,以前你沒來她不也沒追上田洋,感情的事情本來就勉強不來,她自己想不明白非要在一棵樹上吊死。”
“他們本來就要結婚了…”
“為啥結婚你又不是不知道,她隻是一直在自欺欺人而已,早點看清現實也好,省的浪費時間。
那田洋有什麼好的,朝三暮四的意誌不堅定。我覺得林宇就挺好,起碼是真心喜歡她,還能接受她作來作去,還每次都給她托底。現在還在病房裡照顧她呢。”
“那你再讓他加把勁,管住自己的嘴,少說多做,彆老提以前的事情,也彆強迫人家姑娘,要用真情打動人,趁著這次抱得美人歸。”
“嗬嗬嗬,他究竟對你做了什麼,看你氣憤的樣子,不禁讓我想起很多可能性。”
“彆瞎想了,什麼都沒有,就是他那張嘴,不會說好聽的,不管為人家做了多少,都不懂得表達,關鍵時刻一句話就毀了所有努力。”
“你剖析的還挺準,要不你教教他?”
“我自己的事情都整不明白,有什麼資格教人家,再說了我和他又不熟?”
許飛神秘兮兮的說:“你覺得他能感覺出來前幾次是你嗎?”
“醫生都是無神論者,他不會往那方麵想的,頂多是覺得胡虞菲受了刺激,性格發生了間接性的變化而已。”
“也是,到時候見機行事,你去了彆說話,走吧。”
林宇看到我和許飛一起進了病房有些意外,不過也沒說什麼,隻是淡淡的瞥了我一眼。
還好他沒看出來什麼,要不我還覺得挺尷尬,不知道該怎麼麵對他。
“她剛做完手術,麻藥勁還沒過呢,估計一會醒了會覺得有點痛,實在忍不了我再給她拿點兒止痛藥。
記得叮囑她這幾天管住嘴,吃清淡一點,就喝粥吃流食,彆讓她吃其他的東西,尤其不能喝酒。她要是再喝酒,她的胃就沒法用了。”
“唉,不是你照顧她嗎?我就是來看看,一會兒還得走呢。”
“我是醫生不是護工,還有其他病人等著我看呢。你們誰照顧她,自己想辦法。”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我盯著他的背影搖了搖頭,“看吧,他就是個直男大豬頭,什麼都做了還嘴硬,吃力不討好型的。”
“那怎麼辦?我小姨在國外,她那個爹可指不上,交給社工沒人看著我也不放心。
我得回去陪你的小寶貝,讓他和保姆待著超不過半小時就得打電話連環呼我。”
人家幫我照顧孩子,我也覺得挺不好意思的,“要不我留下照顧她,就是不知道會不會刺激到她,加重了病情就罪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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