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意停下腳步,回頭瞪著田洋父親,“你又耍什麼花招?”
田洋父親氣定神閒的說道:“你不是查了很久嗎?我在你的房間裡看到過那些文獻和資料,關於田家祖上起死回生的事,還有關於田家的詛咒。”
沈知意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你一直都知道?我查了那麼久,什麼都沒有找到,根本就沒有那個東西。田家裡裡外外我找了這麼多年,連個鬼影子都沒見到。”
田洋父親神色輕蔑的看著沈知意,“你當年說喜歡我才要嫁給我,情願委屈求全的做後媽,嗬嗬嗬,你隻以為你是為了錢。
直到我無意間看到你房間裡的東西,才好好的查了你的底細,你家的先人是田府的丫鬟,你來田家不單單是為了錢。”
沈知意甩了甩頭,理了理鬢角的秀發,“哈哈哈,從小我奶奶就對我說,我們沈家和田家一直都有淵源,先人更是留下書信,說她親眼看見田家夫人被火燒死,結果在幾年後,卻看到那個燒死的夫人又好端端的活了過來,身上一點傷都沒有。
她為了查清楚真相,一輩子都呆在田府裡做下人,到了出府的年紀被迫委身給了田府的家生子。
一輩子當牛做馬,結果她到死都沒有查到什麼,她死不瞑目,就留書讓後人們一定要查出真相。
後來大家查著查著都放棄了,覺得是她的玩笑話,隻有我相信了。
可沒想到,我費儘心血也是一無所獲,或許那個東西根本就不存在。”
“誰說不存在?我爺爺臨終前和我說起過此事,他知道我父親不會相信,所以就把東西留給了我。”
“不可能,如果東西真的在你手裡,田洋親生母親死的時候,你為什麼不用?”
“那是因為爺爺他老人家沒有告訴我使用的方法,我苦苦鑽研了很久,終於讓我找到了。你讓我們走,我就把東西交給你。”
“口說無憑,我憑什麼相信你?”
“那是一塊血玉,是田家先人出外行商,路過天橋腳下求得的,據說是由天山雪蓮和山中的白玉煉化而成的,聚集了天地的精華。
能美顏養容,讓女子容顏不老,青春煥發。後又經大火燒灼,加之人的血液,變成了一塊血玉,有了起死回生的功效。”
聽著田洋父親說的頭頭是道的,我也不禁懷疑他是真的知道血玉的事情。
沈知意越聽越來了興致,她的眼裡噴發出貪迷的光芒,丟下箱子就撲到田洋父親麵前,搖著他的肩膀問道:“東西在哪裡?”
田洋父親用下巴指了指他的書桌,“東西就在我書桌的抽屜裡。”
果然,沈知意從抽屜裡拿出了一個盒子,盒子裡是一塊血紅血紅的玉佩。
沈知意頓時像是得到了珍寶一樣,笑的臉都扭曲在了一起,她又撲到田洋父親麵前,激動的說道:“快告訴我方法,快告訴我。”
田洋父親撇過臉,直直的看向我,話確實對沈知意說的,“你先放她出去,她出去之後我就告訴你。”
沈知意摩挲著手裡的玉佩,神情癲狂的說:“不可能,我不可能放了她,你乖乖告訴我,免得受皮肉之苦。”
田洋父親嗤笑了一聲,“這世上隻有我一個人知道這塊玉佩的用法,就算你拿到了,你也永遠用不了。”
沈知意戀戀不舍的把玉佩放進盒子裡,小心翼翼的。
“好,我答應你,我放了她。”沈知意沒去解我腳上的繩子,隻是把輪椅推到了門外。
她知道以我現在的樣子,根本就跑不了,所以她暫時穩住田洋父親,等知道了血玉的秘密,她依然不會放過我。
沈知意隻是把輪椅推到了門外很近的位置,就迫不及待的返了回去。
門在我身後關上了,我聽不到裡麵的聲音,這時候有人從後麵推動了輪椅。
我回頭一看,是全副武裝的警察同誌,他示意我不要說話,快速的推動著輪椅,到了房子下麵的拐角處。
這裡已經停了好幾輛警車,還有特警的車子,田洋著急的跑過來,從警察同誌手裡接過輪椅。
“小雪,你沒事吧?”
看著田洋一臉焦急的模樣,我還是告訴了他一個壞消息,“你父親還在裡麵。”
田洋目光沉沉地看著遠處,他臉上的焦急毫不掩飾,即使再不親近,裡麵的人畢竟是他的親生父親。
警察同誌已經開始行動了,他們悄無聲息的靠近一點那個房子,我們都在焦急的看著。
過了幾分鐘,突然想起了爆炸聲,田洋身子一個踉蹌,放開輪椅就要往前衝,被身邊的警察同誌攔著了,“不能過去,危險。”
田洋一臉無助的看著爆炸之後升起的黑煙,我看到他的肩膀垮了下來,整個人就像是被抽走了筋骨一樣。
我忍著痛從輪椅上站起來,默默走到他的身邊,用沒有受傷的那隻手輕拍著他的背,輕聲安慰他:“一定沒事的,有警察同誌在。”
雖然是在安慰他,但我自己都說服不了自己,那屋子裡還有那麼多的煙花,隨時都有再次爆炸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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