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趕緊上前,金澤智康作為醫生,一檢查就知道結果了。
他道:“沒用了,已經斷氣了。”
“怎麼會?”江角果步難以置信。
金澤智康道:“先把繩子解開再說吧!”
“不準再亂碰了!”毛利小五郎卻是喝止道。
“毛利先生……”金澤智康停住了手。
毛利小五郎道:“既然知道他已經死了,這裡就是命案現場。你們這樣任意破壞現場,很令人困擾!”
“我已經讓女兒去報警了,在警方抵達之前,大家先出去吧。”
“爸爸!”很快,毛利蘭就跑了回來,道:“風雪這麼大,警察跟救護車都沒辦法來。”
“是嗎?”毛利小五郎皺眉,道:“看來初步的偵查,要我來動手了。”
命案現場的訊息,有的不能長期維持。
他讓人找來了照相機,開始對現場進行拍照。
毛利小五郎看向中原香織道:“中原小姐,你能說說發現屍體時的情形嗎?”
“我看到渾身是血的老師後,就嚇得癱在門口了。”中原香織道。
毛利小五郎問道:“你確定嗎?沒有碰任何東西?”
“沒有。”中原香織道。
毛利小五郎點頭,問道:“你們有誰知道,房間有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
“老師的保險箱好像在電視右邊的櫃子裡。”金澤智康道。
毛利小五郎過去打開,看到保險箱刮痕累累。
他皺眉道:“這是怎麼回事?有這麼多刮痕?知道裡麵有些什麼嗎?”
“大概是錢吧!因為老師經常身上帶著很多錢。”金澤智康道。
毛利小五郎繼續檢查其他地方,他發現地毯上的血跡,爬到了牆邊。
死者的姿勢也十分特彆,是跪坐著的。
桌上的血跡斷得很不自然,地上有一張桌布,看來當時它是在桌上的。
而桌布也很奇怪,到處都是沾了血的繩索印痕。
看來,大山將臨終前在這上麵做了些什麼,或許留下了什麼死亡訊息,但卻被凶手破壞了。
他再看向窗戶,道:“玻璃窗貼上了膠帶,並且被破壞了,這樣破壞時也不會有聲音。在窗外也有足跡,凶手是從這裡闖入和離開的。”
毛利小五郎看著外麵的暴風雪,心想也不知道要刮多久。